扭頭瞥了眼羅益輝,楊金武甚至連催促的話都懶得說,直接當做無事發生一樣,就這樣,開啟了對耗。

雙方都很剋制。

誰都沒有動手。

但隨著時間的流逝,眼看白鶴湖道場開啟的時間一點點逼近,被堵在遊艇上的散修互助會眾人,越發按耐不住。

終於,在氣氛緊張的對峙中。

當時間滴滴答答的走過十幾分鍾後。

「嗡!」

一股無形的波動,宛如水波漣漪一樣,從湖心小島中央的黑色石碑中盪漾而出,泛起一層又一層不斷擴散的漣漪。

並快速在黑色石碑前,形成了一個直徑兩米左右的圓形道場空間入口。

「開啟了!」

「快,咱們走!」

「等的花兒都要謝了。」

「走走走,咱們一起,別走散了。」

一直圍觀看戲的吃瓜群眾們見狀,精神一震,大呼小叫的便迅速向道場入口走去。

可就在這個節骨眼上。

「都站住!」

楊金武一聲低沉的霸道喝阻,立馬讓眾人紛紛愕然扭頭望去。

就見他,手

持一杆鐵槍,配合著眉心的傷疤,活似神話中的二郎神,橫身往道場入口正前方一站。

「沒有我的允許,誰都別想進入道場。」

聽到這話,人群立馬炸開了鍋。

「太過分了,你憑什麼攔住我們?」

「對啊,我們都是有信符的。」

「你們紫微宮別太霸道了,知道老子為了搞得這枚信符花費多少代價嗎?」

「就是,就是,趕緊讓開,要不然我們就和你拼了!」

這一次可不是吃瓜看戲。

大呼小叫間,手持信符的眾人,鏘鏘鏘拔出自己的兵器,一個個怒目瞪圓,殺氣騰騰的衝楊金武叫囂。

斷人修行,這在武道界,堪比殺人爹孃的滔天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