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渡抬手到了一杯酒放在了黯然的孫堅手上安慰稱:“太正常了,要是這麼容易就能打贏,那西涼軍早就應該被蠻胡給殺得片甲不留了。”

“你此來可有什麼好辦法?”

“當然。”奸笑的聞渡伸出兩根手指來表示道:“硬招和軟招我都有,就稍歇數日,待所需器械到達之後,必定錯殺他們的威風!”

營內是一天接著一天的的閒聊吹飲而長安城則是嚴陣以待,尤其是晚上,站崗的西涼士兵更是被要求打氣十二分精神,就怕被夜襲,但是每晚等到的只有睏倦……

持續了將近半個月的時間,正當西涼軍覺得又是重複的一天時,許久不見的孫堅軍再次壓到了戰火未息的長安城門口,城樓上駐防計程車兵急忙將馬騰等人喊了過來。

“孫堅,你我怎麼說也是同僚一場,何必這般苦苦相逼呢?”

隨著馬騰的問話,孫堅策馬上前,拱手道:“壽成兄,孫某還是那句話,只要爾等退出司州,我絕對不會為難你等。”

“退出司州?”馬騰大笑兩聲,厲聲質問說:“我今日退了一步,明日你就會再進兩步,到時候哪裡能有我立身之地?想要長安城,那就憑自己本事來搶!”

面對執拗的馬騰,孫堅覺得自己再說下去也就是白費口舌,所以駕馬回到了陣地,將舞臺留給了聞渡。

“馬刺史,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聞渡,是主公帳下監軍。”

“你?”馬騰俯下身子來,仔細打量了一下聞渡,略帶疑問的開口說:“我們以前是不是見過?”

“馬刺史好記性,昔日討董時,我也在場。”

“這就不奇怪了。”馬騰點了點頭,和自己記憶中的人影對上號以後才繼續詢問說:“孫堅都沒話說,你還有什麼好講的?”

“自然熟有話說。”聞渡超後面一招手,不久便有一個士兵夾著囚車來到了他面前。

“父親,快看!是大哥和龐德!”城樓上目光最好的馬休遙指囚車內部,激動的大喊道 。

“馬刺史,這兩位對你來說不陌生吧?”

看著囚車內呆若木雞的馬超和滿臉落寞的龐德,馬騰趕緊平復浮躁的內心,追問道:“你要拿他們來要挾我嗎?”

“沒錯,還是那個條件,退出司州,人還你。”

“這可是件大事,我不能妄下決定,要給我一天時間考慮。”

馬騰講完以後,聞渡伸出手指來表示:“一個時辰,一個時辰之後要是還拒絕,那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你!…”怒氣明顯上升的馬騰怒指聞渡,可是主動權在對方手上,他根本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

“對了,張濟將軍在嗎?”

“我在這。”被突然叫到名字的張濟帶著懵逼的神情站了出來。

“忘了說一句,你侄子張繡也在我手上,想要他活命就好好的勸一下馬刺史。”放下最後一句話,聞渡不再理會張濟的叫嚷,打馬而歸回到了孫堅身邊。

“一個時辰逼得是不是太緊了?兔子急了還咬人吶…”

對於孫堅的詢問,聞渡沒有擺出昔日的吊兒郎當,反而是目光沉凝的解釋說:“線報,呂布正在率軍強渡黃河,被曹操和劉備的聯軍攔住了,從上黨出兵的張楊正在河內郡的太行山附近和蔣欽等人對峙,一天時間太長了,遲則生變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