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一句話,可比醒酒湯還要給力,瞬間清醒的孟獲拽著蠻兵的衣領喝問道:“此話當真?!”

“千真萬確啊大王!忙牙長將軍前去迎戰,不幸被漢將所殺害……”

“殺了他的漢將叫什麼名字?”

“那人自稱是牙門將軍太史慈。”

“太史慈,我誓殺汝!”打探清楚的孟獲緊握雙拳,拿起掛在牆上的雙手,急吼吼的衝出了房門,調動著尚可動用的所有蠻軍朝著糧道方向趕去……

瀘水對面,看見寨內火光竄動的聞渡大喜過望,轉身命令道:“孟獲一定是去支援糧道了,高順、李肅,你二人速速帶領所有人馬,以盾牌兵防禦在前,乘坐羊皮筏橫渡瀘水,偷襲營寨!”

“諾!”聽見可以行動之後,高順、魯肅二人的語調都變得興奮了不少。

……

夜半三更時分,孟獲快馬加鞭,趕赴夾山峪糧道口,和在進行著收尾工作的漢軍撞了個正著,雙方大戰一觸即發!

雖然說漢軍剛剛戰過一場,但是士氣旺盛至極,根本不怕和新來的蠻軍幹仗,在其中的孟獲聯合手下三洞元帥與許褚三人酣戰不止……

不過硬實力的差距終究是太大了,孟獲四人組跟本就沒辦法在太史慈三人手上佔到便宜,交手數十回合後,付出了阿會喃被抓,金環三結受傷的代價,孟獲帶著殘兵開始往回逃跑,徐晃留下看住俘虜和道口,太史慈與許褚二人率軍緊跟其後……

一路狂奔直寨門口,心慌意亂的孟獲根本沒在乎守寨士兵異樣的目光,帶著殘兵一股腦的全部跑了進去,隨後便聽見大門關閉的聲音,還不等他發出疑問,寨中的各個角落忽然鑽出來一群一群的弓箭手、長槍手、刀盾兵,而聞渡就在八百陷陣營士兵的包圍下,正大光明的出現在了孟獲眼前……

“蠻王,別來無恙啊。”

“你這小子,又設計害我!”孟獲盯著聞渡,大為憤懣的舉著板斧指向他說:“你是怎麼知道我軍糧道的?又是怎麼跑到我家裡來的?”

“這事何其簡單,我只不過是派出探子,四處搜尋瀘水淺灘處,再派出一支奇兵繞道而行,便抓住了你軍命脈。而我不過是事先準備好了數千艘羊皮筏子,趁著夜色橫渡瀘水,你那尚未建成的土堡在我大軍兵鋒之下不堪一擊 ,汝焉能勝我?”

至此一言,讓孟獲開始沉思,見他久久不開腔,聞渡繼續復說:“先前有言,我在擒你時,你便歸降於我,如今已是第三次了,你總該服氣了吧?”

“我不服!”孟獲猛然抬起頭,睜著一雙大眼睛緊盯著說:“和上次一樣,你還是有陰謀詭計抓住了我,不算好漢!我雖南人,但也略知兵法,如果你願意再放我一次,讓我率領自家兵卒與你決戰,勝我,我就服你!”

“我早就知道你會怎麼說。”聞渡長嘆一口氣,而後揮手示意,身邊快步走出來兩個士兵,將留守寨中的孟優給放了出來。

“弟弟!”孟獲見此,急忙下馬而去,將孟優護在自己身後。

“孟獲。”聞渡伸出三個手指在他面前晃悠了幾下。“三回啊三回,希望下一次再見面時不要再讓我失望了,你們走吧。”

在聞渡的示意下,漢軍即刻為他們讓開一條道路,而先前留守寨中的蠻軍也被放了出來,就在寨門前方等待著他。

孟獲牽著戰馬,帶著孟優慢慢的向後走去,走到大門口時並沒有直接離開,反而是轉過身來對著聞渡深深一躬,之後才帶著殘兵離去……

望著孟獲離開的背影,聞渡轉頭吩咐稱:“高順、李肅二位將軍,即刻派遣將士沿瀘水搭橋,連通南北兩岸。”

“諾!”

“子敬,派出五路探子跟在後面,看看孟獲接下來要去哪裡。”

“魯肅領命。”

……

……

“大哥,如今洞府被佔,接下來咱們該何去何從啊?”

聽著孟優略帶哭腔的詢問,孟獲哀嘆一聲,暢言道:“跟著我走吧,先去那裡碰碰運氣……”

孟獲打了個啞謎,孟優在腦海中盤算著,不過片刻便想到了一個最有可能的地方。

抱著希冀的神色,孟獲帶領殘兵來到了位於自家寨子南面十里的一處寨子,抬頭對著上方站崗的蠻兵喊話說:“快去通知你家夫人,孟獲求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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