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給紀靈感慨的時間,許褚舞動著大長刀持續出招,紀靈則是能閃就閃,不能躲就硬接,然後找準機會,迴轉三尖兩刃刀出招,不過攻擊勢頭遠遠比不上對方。

對此紀靈甚是鬱悶,雖然許褚的攻擊尚未對他造成有效傷害,可是對方這力氣也太大了吧,每次硬接,自己的雙臂都會被震得顫抖,自己可是袁術手下的第一大將,開三百斤的硬弓都還能有餘力,可現在竟然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粗獷漢子壓制的難以反擊,這讓他的內心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衝擊。

“受死!”有些走神的紀靈剛被這一聲怒號拉回了注意力,下一瞬間頓覺雙臂和前身遭重,雙腿不受控制的向後退了十幾步、刀柄在地上劃出近三米的劃痕才讓自己停了下來。

“你比之前過來的那些山賊還有黃巾賊什麼的厲害多了,能跟我打這麼久的你還是第一個,不過也就到此為止了”許褚如同獵手一樣,緊盯著紀靈,緩緩向他逼近。

一直在後面觀戰的橋蕤急忙向袁術請命出戰,得到允許之後,快馬而出,向著許褚衝去。

“來的好!”許褚看見衝他而來的橋蕤,沒有慌亂,只有興奮勁兒在不斷的攀升,他不在乎對方到底有多少人,也不在乎什麼車輪戰,因為他一直都相信,自己就是這個世上最強的男人。

已經見識過了紀靈、張勳的囧樣,因此橋蕤在第一招上就下足了十成力氣,在他的大刀與許褚的大刀碰撞時,橋蕤便因巨大的反射力量被震得齜牙咧嘴,調馬回頭時,只見許褚如同獵人一般,目光一直跟著自己移動。

“別停下,再來啊!”許褚的大嗓門足以傳達到遠處觀戰的袁術以及徐家莊的吃瓜群眾耳中,他感覺自己的身體中的血液都在沸騰,這些年雖然一直有在打賊寇或者是強盜,保護著村莊的安全,但是那些個賊人實在是太弱了,根本打不盡興,今天好不容易遇見幾個能過找的,不戰個痛快,怎能有停止的可能?

“兄弟,這漢子力氣太大了,不要和他硬拼,咱們兩個左右夾擊,定能讓他防守不住”紀靈策劃了一下戰術,橋蕤點點頭,駕馬而去,直攻許褚右手邊,紀靈也趕緊跑到了他左邊,隨著橋蕤一同出招。

三人兩刀一槍,不停地碰撞,時不時地還有火花迸射而出,戰局可謂激烈,不過那許褚卻將手中大刀運用的如同自己肉身一部分,左擋紀靈、右擊橋蕤,在二人的夾擊下,愣是沒有吃虧的跡象。

“呀啊啊啊!”許褚猛喊著,將橋蕤的長槍給壓了回去,紀靈見狀,直出刀頭,和橋蕤的槍尖頂到了同一個位置,成功將許褚的攻勢給化解了,得此空檔機會,二人將渾身解數都招呼了上去,竟將許褚壓的後退了幾步,而後一個跳躍,與他們拉開了距離。

許褚揮動著大刀,想要再戰,卻見刀身已經被戳開了一個大洞,刀刃也被砍得出現了四五道缺口。

【畢竟是用爛鐵做的,能用兩年才壞,到還算堅挺】許褚撫摸著刀身的傷疤,就如同在與自己的老友道別。

“你們也看見了,現在這把大刀已經不能再用,我要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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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挑一把趁手的兵器,之後我們再戰過”許褚舉起大刀,做出了證物模樣,但對面二人可不敢稱他的心。

“少廢話,剛才你自己說的別停下,現在卻想走?門都沒有,納命來!”橋蕤策馬持槍刺去,許褚見狀只好再次擺好了架勢,繼續用斷刀作戰。

“橋蕤住手!”

聽見自己的名字時候,橋蕤急忙拉住戰馬,尋聲望去,只見是袁術走了過來。

“主公,末將就差一點便能結果了他,還請主公稍後”稟告了一句,橋蕤又要開戰,不料袁術直接站在了他的前面。

“橋蕤,我說過住手了,你沒有聽見嗎?”

“末將聽見了”

“聽見了還要上,你心中可還有我這個主公?”

聽出來袁術的語氣夾帶著一些怒意,橋蕤急忙下馬半跪在他面前“末將知罪了,甘願認罰!”

“行了,下次記住就好,你倆先在這等著”留下這句話,袁術不等紀靈、橋蕤允諾,便已經駕馬,向著袁術走去。

“這位好漢,且先停手,我不是來打架的”

“那你是什麼意思?”許褚收起了大刀詢問袁術來意,儘管自己不需要幫忙,但拿著如此兵器確實為難,故而借了袁術的光,暫且停手了。

“請聽我說,我聽聞在這莊子之中,有一個力大無比、英氣逼人的勇猛漢子,故而帶著手下將士前來,想著切磋切磋,今日一見,我就想著,那人應該就是你把?”

“當然是我,你也不去打聽打聽,這方圓五百里,有誰是許爺爺我的對手?”許褚大拇指對著自己,臉上滿溢這自豪感,可見袁術的誇讚甚是被他接受。

“好漢的身手我已見識過,必然不會有假,只是不知你現在在何人手下任職?官拜幾品啊?”袁術擺著笑臉,看起來甚是有長輩範兒,被問到的許褚則是鼻哼了一聲,甚為不滿的回答說

“我沒有官職,但不是我的原因,而是那些個太守、刺史之流的太廢物了,他們不配站在我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