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力,透過簫聲的音律傳播,化成無數利刃,有如萬箭齊發,這樣的攻擊,非常特殊,同時也非常的具有攻擊力。

手指在玉簫上劇烈的跳動著,空氣彷彿被凝結了起來,其中的能量就好像被什麼給抽空了一般。黃軒的簫聲,一方面能夠化成利刃攻擊,令一方面卻是在吸收空間的能量來補充自己消耗的內力。

什麼?擋下黃軒無數利刃的攻擊,布蘭德里正準備一個衝刺,攻擊黃軒。突然,臉色大變,猛得回過頭去。在他的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出現無數把利刃,正在呼嘯而來。

黃軒的音波攻擊,只要聲音能夠傳播的地方,就能讓內力附在其中。布蘭德裡什麼時候看過如此詭異的攻擊?無奈之下,手中的細劍只好轉到背後,將那些致命的利刃給擋下來。

噗嗤~大部分利刃被擋了下來,沒有收到致命的傷害,但是此時的布蘭德利可沒有剛剛消散。騎士服上的盔甲被利刃劃得滿是痕跡,背後的披風已經被撕成了條狀。

布蘭德利,是想死,還是讓路?黃軒猛的睜開眼睛,聲音同樣冰冷無比。剛剛一番攻擊之下,基本上沒什麼消耗。雖然沒有直接要了對方的命,但是也大大的殺了布蘭德利那囂張的威風。

哼!勝負未定!布蘭德利冷哼一聲,雙手握在那細劍之上,眼睛死死的盯著黃軒。身上釋放著一股巨大的殺氣,形成一股股冰冷的

風,衝擊著黃軒幾人。

那好,我就送你去見上帝!踏出一步,黃軒右手持玉簫,左手成蘭花指。這一次,他打算近身搏鬥。因為他知道,騎士的力量都是來源於手中的武器,如果不徹底斷了他們力量的來源,恐怕戰鬥永遠都不會結束。

突然,黃軒右手一動,動作看似荒蠻,但是玉簫卻是托起一陣長長的幻影。這是黃軒最近突破到一流巔峰才領悟到的一種戰鬥方法。玉簫出現幻影,那就證明玉簫在快速的運動。不過,這種快速的運動只是在小範圍之內,在黃軒的控制之下。玉簫如果碰在目標之上,那劇烈的運動頻率,就能讓玉簫上的力量成幾何倍數增加。

這種方法,被黃軒成為振幅!平時的攻擊,就算玉簫打在對方的身上,那也只是玉簫上來自黃軒本身的力量。但是,如果玉簫在運動的話,打在目標之上,就會出現幾次同樣的攻擊,力量之間重疊的話,那破壞力也會重疊。

砰!一聲悶響,黃軒的玉簫上只有微微的墨綠色光芒流淌,甚至他手中的玉簫是緩慢的和布蘭德利的細劍撞在一起。但是,這簡單的碰撞,卻是讓布蘭德利驚恐不已。

當自己的細劍和黃軒的玉簫相撞的時候,他就感覺,自己的細劍就好像被大海中的驚濤駭浪給掃到一般。力量一波接一波,更可怕的是,那力量好像一波比一波要強大。

終於,當黃軒玉簫上

的力量達到一個高度的時候,布蘭德利手中的細劍就開始彎曲起來。布蘭德利更是經不起這力量的折騰,慘叫一聲,身體倒飛了出去。

拿過來!將布蘭德利打飛,黃軒腳下一蹬,玉簫前指,朝著布蘭德利衝了過去。黃軒雖然追了出去,但是他並沒有直接將布蘭德利抹殺在下墜的過程中,而是用玉簫的頂端打在了他我劍的手腕上。

黃軒練的是黃藥師的《玉簫劍法》,對於人體經脈的位置可是十分清楚,準確無誤的打在了手腕上的一處經脈上。手腕經脈被攻擊,布蘭德利只感覺握劍的手一下用不上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黃軒從他手裡將細劍給奪走!

好了,菲爾,這傢伙就交給你了!和第一次一樣,黃軒只是將對方的武器搶了過來,收進了紫霄戒,然後將騎士留給了菲爾。

接下來的幾道門,都由黃軒親自出手,雖然越往前,騎士的實力就越強。但是,黃軒就好像越大越強一般,一路打下去雖然兇險重重,但是所有的騎士都成了菲爾的嘴下魂。

師父,你幹嘛收這麼多破銅爛鐵的!最後一道門,是一個手拎大斧頭的騎士,黃軒將之打敗之後,正準備將斧頭給收起來。馮衝那傢伙滿臉不解的走了過來,很是奇怪的樣子。

你真蠢,我都說了那些所謂的騎士,身上的力量就是來源於他們的武器。雖然我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做到的,但是這

些東西弄出去,肯定能夠賣個好價錢,是不是啊,菲爾?黃軒嘿嘿一笑,這些武器要是拿出去的話,第一教會肯定會雷霆大怒,顏面盡失。而且,血族肯定會花重金將這些東西給買回去,如果重新流落到教會的話,教會只要找到繼承人,那就會重新出現十二騎士,對血族可不是一般的威脅。

那是,我們發財了!馮衝跳了起來,朝著前面的那扇石門走了過去。最後一個騎士被打敗了,按理說,接下來該出現的就是教會至寶,教皇的皇冠了。

先進去吧,教皇的皇冠到底在不在裡面還是個未知數!黃軒微微一笑,他總感覺這道石門後面有著一股奇怪的氣息在波動。而且,那氣息既和騎士武器上的類似,又很像教堂中雕像上所散發出來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