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陸敬年拒絕了。

“其實他有一點介意自己的手傷,怕自己的手傷會影響到你們的心態,也怕因為自己輸掉比賽,所以從頭到尾都不讓我告訴你們。”

“以他的性子肯定不會去看醫生,可能貼一片膏藥疼一晚上就過去了,今天晚上可以熬過去,那明天呢?”

“我知道了。”趙棠棠語氣堅定:“教練你就放心交給我吧。”

陳虎知道自己找對人了。

“棠棠,你務必要把他帶去醫院好好看看手,為了能讓你的隊長遲點退役,也為了他晚年不變成殘廢。”

什麼叫我的隊長,明明是大家的隊長好吧。

趙棠棠還想說什麼,陳虎卻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讚賞的點了點頭,然後走了出去。

趙棠棠轉頭拿起手機就給段醫生髮了訊息,詢問手傷復發應該怎麼減緩疼痛。

段立晨很快回復了一長串的訊息。

大冤種:你們今天比賽我看了,恭喜。

大冤種:順便給某人帶句話,不想要手就來找我安排截肢吧,沒必要讓你這麼麻煩。

趙棠棠:你誤會了,他手傷的事怕我們擔心誰都沒說,我們教練想讓我勸勸他所以告訴我了。對了段醫生,你的關心我會傳達給隊長的,你們的友情真讓人感動。

大冤種:別,我和陸敬年根本不認識,你去給他敷手吧,按摩影片我發你,實在疼的話讓他今晚先忍一忍,明天帶他來一趟醫院。

趙棠棠回了一句好之後就開始去準備東西了。

十分鐘之後她敲響了陸敬年的房門。

陸敬年遲遲沒有動靜,她又敲了一次,這次總算是開門了。

他沒開燈,手背在後面,黑暗裡看不太清楚。

"怎麼不開燈?"

“準備睡了,有事嗎?”

從上次表白之後陸敬年很少用這種生硬的語氣跟她說話,趙棠棠直接端著熱水走了進來,藉著走廊的餘光把水放到了桌子上,然後開啟了燈。

陸敬年看著她,“這是要幹什麼?”

趙棠棠把門關上,過去把毛巾泡進水裡,她的指頭都被燙的有些紅卻沒有取出來。

把水擰到半乾,過去拉著陸敬年的手直接捂了上去。

在她弄毛巾的時候陸敬年就猜她是知道了。

兩人誰都沒有說話。

她給他熱敷著手腕,等水差不多了之後又拉著他在沙發上坐下,開始回想著剛才影片裡的按摩手法,一點一點在他的手腕上揉捏。

“疼嗎?”

她終於開口,陸敬年看著她,心念一動直接一拉。

距離拉近,他親了上去。

她嚇了一跳,而他就這樣貼著回答。

“不疼。”

“明天跟我去醫院。”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