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耳環拿過來吧。”

在說完這句話過後,不遠處的茅屋內,傳來了一道亮光,從雲先生的房子裡面衝了出來,待在屋子裡面的雲先生傻眼了,自己得到這個戒指已久,但是一直都不知道該怎麼使用,但眼下這是什麼回事?怎麼無緣無故之下就被啟用了?

剛剛從戒指中跑出的,假如他沒有看錯的話,是一對耳環吧?

雲先生沒有半分猶豫,衝了出去,想要看看這耳環到底會飛到什麼地方去,但眼下的情況讓他很是意外,耳環並未飛遠,停留在了雲先生的不遠處,此時正有一男子手握著耳環,正笑著看著他。

“我認識他嗎?”

在腦海中尋找關於那男子的資訊,卻一無所獲,把目光看向身旁的女子,這倒是有點印象,上次正是她陪著狐部落的首領來至雲部落,商討討伐九嬰之事。

來至部落外,兩個守衛還欲說些什麼,但卻被雲先生沒好氣的擺了擺手,說道:“我的事,不必你們理。”

隨後對著眼前一男一女說道:“進來吧。”

陸凡傳給兩個守衛一個挑釁的眼神,攔個錘子啊,自己有一萬種方法可以進去,隨後便跟隨著雲先生走進他的房屋之內。

這房屋的擺設倒是與陸凡印象中的雲先生極為想像,雜而不亂,每件東西都放在恰到好處的地方,一眼看上去,雖然很沒有章法,但若是熟悉這架構的人,用起來想必是十分的得心應手的。

雲先生隨手找了張椅子坐了下來,對著兩人說道:“坐吧。”

話是這麼說,但你丫的房子裡就一張椅子啊!

雲先生似乎也意識到了這窘境,誰讓平日裡很少人回來到他的房屋之內的,所以椅子也就只准備了一張,裝作一臉無所謂的表情,站了起來,說道:“其實偶爾站著說話也挺好的。”

陸凡也是看出來的,指望著科學狂人有點人情世故,是不可能的事情,只得站著說出來此行的目的:“不知雲先生可還記得我否?”

雲先生很是疑惑,你誰啊你?

但念在來者是客的份上,還是打量打量了下陸凡,然後才開口說道:“不認識。”

對於這個答案,在雲先生初次見到自己的時候,陸凡就已經明瞭,隨後繼續問道:“那雲先生又是為何會來到此地?”

“什麼為何不為何的?我一出生就便在這裡,我不在雲部落,又在哪裡呢?”

陸凡也是奇了,別人都是滿頭白髮,就你個異鄉人滿頭金髮,部落裡面的族人就從未懷疑過自己部落出了個細作嗎?隨後也是問出了自己的問題:“我觀雲先生你的髮色好似...”

雲先生聽到此問,也是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而一旁的幽梓蘭則是代為解答:“他一出生便是如此,部落的族人常常認為他被邪祟附體,若非雲先生的父親乃上一代部落首領,恐怕他早已被排擠出去了。”

雲先生接過話來,說道:“的確如此,我也不知為何我的髮色與其他人不同。”

陸凡聽完過後,滿臉都是吐槽的衝動,不是,別說髮色,你的名字也是與眾不同,哪有人的名字就叫做雲先生的啊?突出的就是一個隨意,但也沒有說出來,只得繼續問下一個問題,但誰曾想,還未開口,雲先生就已先搶過話來。

“你這傢伙,剛見面就問這問那的,我還一句話都沒問呢?你為何能夠控制我這戒指?”

隨後掏出一枚黑色的戒指,陸凡認了出來,正是之前雲先生戴在右手上的空間戒指,開口解釋道:“這是你的空間戒指不假,但這合體耳環,可是我的,自然能夠操縱它。”

“空間戒指?”

連這個都忘記了嗎?陸凡有些意外,只得把空間戒指的用處一一解釋了個遍,然後才問出了下一個問題。

“雲先生,在你的身上,有沒有和我差不多的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