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交手之時,紛紛留了一手,畢竟大戰還在後頭呢。

京城的情況自然被其餘御主觀測著,眼看著三名英傑即將襲來,永霜河的少主莫生也是有些急了,衝著身旁的一老道說道:“先生,這該如何是好?”

一旁的老道,鶴髮童顏,仙風道骨,一看就知不是個簡單的人物,他的眼睛中閃過一道金光,看到了千里之外所發生的的事情,扶了扶須,淡定的說道:“還能怎麼樣?直接走了算了。”

“這,這不合適吧?”

“怎麼不合適,你還指望你母后出來幫忙不成?”

莫生猶豫了,身為永霜河少主,對於這裡的情況,他自然是知道得一清二楚,別看永霜河頂著個超級勢力的名頭,但實際上的戰力僅僅只有他母后永霜姬一人,其餘的皆是投靠的客卿,半點都靠不住。

眼下永霜姬自封於河底之中,避免被天道察覺降下雷劫,自然是不可能出手幫助他的。

但縱然如此,莫生還是顯得有些猶豫:“若是他們把我母后的封印破了....”

“破了,那便破了。”

老道投向莫生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沒有顧忌的永霜姬,縱然是崑崙山上的西王母,也是要退卻三分,有她出手,你這次天之契不是十拿九穩嗎?”

“但,若是如此,母后必然會被天道察覺,她等了這麼久,可不是想要倉促成仙啊。”

老道笑了,笑得很開心,笑夠了之後,才緩緩說道:“開個玩笑而已,莫要擔心你的母后,這京城的英傑不出意外便是那商紂王了,她雖暴虐,但也不傻,不可能把你母后放出來給你徒增幫手的。

我們只需等待即可,那將臣也算是我的老熟人了,片刻都不可能停歇,若是沒有在永霜河尋到我等,必然會另尋其餘英傑來戰,我們只需等待即可。

我現在最擔心的還是那些沒有動靜的英傑,一般來說,面對商紂王的挑釁,不應該沒有半點回應才對,這些英傑,要麼是不折不扣的慫貨,心知自己註定不敵這商紂王,要麼個個都是陰貨,就等著在暗地裡面陰我們一手呢。”

“能夠成就仙人者,哪一個不是踏過屍山血海的,其他沒露面的英傑自然不可能是慫貨。”

“既然你知道是後者,那還不趕緊收拾收拾趕緊走?”

莫生依然杵在原地思考,卻沒發現,他的英傑,早已丟下他不知跑到哪裡去了,等他回過神之時,諾大的宮殿之中僅餘下他一人,無奈扶額,心道:“先生這人什麼都好,就是有些太慫了,事事都要料敵於先才幹動手,不過,能得先生相助,我這次天之契不說十拿八穩,也是有六成以上的把握,畢竟先生他可是覆滅商國的那位滅國軍師,姜尚。”

沒有太多的猶豫,順著姜尚所留下的標記追了上去。

等商瓔珞等人打到永霜河之時,此地早已不見天之契御主英傑的蹤影。

荒天地對此很是惱怒:“這一個兩個都怎麼回事?都選擇避戰,就不能堂堂正正的戰上一回嗎?”

對於荒天地的作態,商瓔珞表現得很是不屑:“這種做法,看來被永霜河主人召喚出來的,就是那老傢伙了,也是,謀士又怎麼可能與將臣正面打上一場呢?不是誰都是沒有腦子的莽夫。”

“你說誰莽夫?”

“你。”

其實隱殺也很想罵一罵這個莽夫,奈何刺客之道,最重要的就是擅長隱忍,他才忍了下來,眼見兩人吵了起來,他已經著手準備開溜了,畢竟這地方,怎麼看都不是可以長留之地,一個不小心就會打起來,要是自己的底牌交代在這裡了,後面的天之契戰爭可怎麼打啊。

“等會,你想去哪?”

隱殺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只能跟著兩人繼續打了起來。

而商瓔珞則是對著姜尚離去的方向笑了一聲,這姜尚,溜走之時,可是半點遮掩自己離去方向的意思都沒有,還留下了一道標記帶路,荒天地與商瓔珞與他是同一個時代的人,自然是看出來了,但對於這老陰B,只能說印象太深了,若是跟了過去,姜尚擺了個八卦陣等著他們該怎麼辦。

正因如此,他們兩個才默契的沒有把這一事實說出來,反而把目光放在了崑崙山之上。

說道景國周邊最強大的勢力,那必然是崑崙山莫屬了,崑崙山之主西王母,那可是來歷不俗啊,早在荒古年間,就已是一名準聖,奈何長修數萬年,沒有尋到突破聖人的方法,這才選擇轉世重修。

轉世過後,便來到了這崑崙上,成為了崑崙山之主,縱然明面上只有渡劫境水平,但憑藉著前世的神通,還有人脈,說她是人間大羅金仙也一點都不過分。

不過與尋常渡劫境強者一般,到了這個等級,已經要隱世避劫了,這倒不必擔心她出手了,問題在於這一次崑崙山的御主召喚出了誰?

崑崙山向來都是財大氣粗的代名詞,尋到好的聖遺物,召喚出荒古年代的英傑,也是輕易之事,君不見上一代的瑤池聖女就是憑藉著一根至尊骨,召喚出荒古年代的大帝拿下天之契戰爭的勝利嗎?

三人明面上還在交戰,實則心中警惕萬分,若是這一次崑崙山的英傑還像以往那般強大的話,他們會瞬間聯合起來,把最大的威脅聯合絞殺。

而崑崙山那一邊,也是頗為不平靜,一少女晃了晃身旁女子的衣袖:“不是,姐,該怎麼辦啊?他們都打上來了。”

“莫急,我知道你很急,但我只能說莫急。”

身旁女子淡定的喝了口茶,摸了摸身旁女子的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