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易容後的天元帝看見,南宮絕塵時驚愕了一瞬,隨即心思一轉,做了自己想做卻一直沒有做的事!

南宮絕塵被這個一臉鬍子的男人,抱在懷裡一臉的錯愕,風影見狀左右為難的直撓頭,一個是天元帝、一個是南離國小陛下,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烏蚜眉頭微蹙,當看著湛修喆拉著湛玉走出來時,暗道原來大鬍子真的不是湛修喆,湛修喆看著天元帝抱著南宮絕塵逗弄著,惹得南宮絕塵一臉的抗拒不滿,卻隱忍不發的小模樣,忍俊不禁的輕咳兩聲道:

“大鬍子,這孩子是湛玉的遠方表弟,你好好照顧著。”

易容成大鬍子的天元帝,笑呵呵的連連點頭,伸手捏了捏南宮絕塵白嫩嫩的小臉,南宮絕塵整個人都不好了,強忍著不悅道:

“大鬍子,你快放我下來......”

天元帝見好就收,見他急了也不在不在逗弄了,南宮絕塵腳一沾地,飛快的躲到了湛修喆的身後,那樣子生怕大鬍子再過來抱住他,惹得眾人忍俊不禁憋著笑。

金鑾殿上,被俘虜的陳太尉口若懸河的說著,大抵意思是馮宇軒願歸順朝堂,條件是要放了馮廷,且要給他們二人證明,當初並非他們父子一下犯上,實屬被天元帝逼迫無奈,不禁如此慈安太后也出現在了金鑾殿上,她聲淚俱下的說自己是如何,被天元帝送去的北地,又如何被馮宇軒所救,且他當年生下的孩子也被偷樑換柱,此訊息一出滿朝譁然,眾人紛紛議論搖頭,都不敢置信天元帝竟然是假的。

與此同時,泰安宮內,太皇天后看著一臉驚恐的莫姑姑驚異:

“你說什麼?慈安竟然沒死!”

莫姑姑低著頭,太皇天后目光晦暗不明,慈安不僅沒死,還堂而皇之的出現在金鑾殿上,要說這裡沒有翼王的手筆太皇天后是不信的,不能讓慈安這個跳樑小醜再滋事,太皇天后起身,直奔金鑾殿而去,正當眾人在大殿上議論紛紛,且爭議不下之時,太皇天后一襲紅衣,走上了金鑾殿,一巴掌打的慈安跌坐在地上,眾人唏噓就連龍椅上的翼王,都吃了一驚,太皇天后緩緩走近翼王,目光銳利聲音低沉一字一句道:

“慈安太后早在三年前就瘋了,整日的胡言亂語,馮廷當日謀逆之時就把偷送出宮,瘋言瘋語翼王無需當真,莫離將將慈安帶回泰安宮。”

太皇天后一甩袖子離去,一眾大臣沒有一個人敢上前阻攔,慈安太后一臉恐懼,哀嚎著被太皇天后的人強拉硬拽著帶走了,看那樣子到真像個瘋子。

翼王雖然是面色如常,可後背早已是冷汗津津,這個女人的氣勢太強了,令他想忽略都難,她敢如此囂張還不是因為她身後的龍隱衛,翼王撰緊了拳頭,我蕭家的天下怎能被你個妖婦挾制。

陸明口若懸河的將金鑾殿的事說了一遍,湛修喆沉思了片刻道:

“看來得下點魚餌,引兩條大魚過去。”

天元帝點著頭:

“我就是最好的魚餌......”

陸冉冉緊張的握住了天元帝的手,湛修喆道:

“引兩條大魚過去不難,難的是如何絞殺。”

湛玉拉了一下湛修喆衣袖道:

“修喆哥哥,難道忘了我能馭蠱嗎?”

湛修喆摸了摸湛玉的頭:

“我不想玉兒冒險。”

天元帝不高興的翻了個白眼,剛剛自己說要做魚餌時,湛修喆可什麼都沒說,合著九五之尊的命這麼輕賤了嗎?

在湛玉的再三央求下,湛修喆終於同意了讓湛玉也參與其中,計劃開始按部就班的實行,天元帝中是沒等到陸冉冉臨盆,先行出了盛京,訊息很快傳到了翼王和太皇天后哪裡,兩撥人馬不出所料的都被天元帝吸引了過去,三方勢力開始進入了白熱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