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我被人下了藥,強要了冉冉才有了現在的孩子,要是被她知道欺負她的人是海棠哥哥,她會怎麼想?”

湛修喆搖了搖頭,沒有回答天元帝,他現在裝扮成大鬍子,與當年只能帶著面具示人的天元帝有何區別?想到讓他在湛玉面前扯下這人皮面具,他也是沒有勇氣的,太過在意所以才會害怕吧!兩個人目光對視竟有同命相連之感,默默地在心底同情起對方來。

一連幾日的查詢,湛玉的腰牌都沒有下落,屋內,湛玉、陸明和易容成大鬍子的湛修喆,都是一臉的嚴肅,陸明率先發生道:

“難不成那腰牌是奇珍異寶嗎?竟是沒有一點線索。”

湛修喆道:

“越是這樣,就越能證明腰牌絕不是丟失那麼簡單?”

湛玉看著二人都在為自己著急,心下微暖,開口道:

“我去泰安宮,將腰牌的事情言明,這樣即使有人別有用心,也翻不出什麼浪。”

“不行......”

湛修喆出聲阻止,接著道:

“在宮中腰牌丟失了可不是小罪,最輕的刑法也要二十大板,就你這小體格根本承受不住。”

陸明連連點頭:

“表......”字被湛修喆的冷眼卡在了喉嚨裡,輕咳了一聲再道:

“大鬍子說的對,這二十大板可不是鬧著玩的,整不好會要了你的命......”

湛玉思索了片刻道:

“你們相信我,不會有事的。”

湛修喆和陸明目光對視,再看向湛玉那一臉篤定的表情,沒在言語將擔心藏在了心裡,給湛玉捏了一把汗。

泰安宮正殿內,太皇天后看向跪在地上的湛玉,冷聲道:

“你是說有人藏匿了你的腰牌......?”

湛玉點了點頭清聲道:

“稟太皇天后正是,奴才沒有聲張就是想看看此人寓意何為?”

太皇天后來回走了兩步,停在湛玉面前,面色晦暗不明看不出喜怒的審視著湛玉,湛玉此時的心也在打鼓,他不知道太皇天后是否相信了他剛剛所說的?湛修喆的話突然縈繞在耳畔:

“你若是想跟一個人說謊,一定要堅定的看向那個人,切記眼神不能飄忽不定。”

二人對視,湛玉的目光純淨又堅定,太皇天后一甩袖子坐回了盤龍榻道:

“既然還有人敢對泰安宮起心思?湛玉哀家讓你放長線釣大魚,看看是何人興風作浪?”

“是,奴才定做好這個魚餌。”

湛玉說完就退出了泰安宮正殿,莫姑姑將做好的茶承給了太皇天后道:

“太皇天后,用不用奴婢去查查?”

太皇天后擺了擺手道:

“讓湛玉這個魚餌先吊著,你無需出手,哀家也想看看威武將軍對湛玉有幾分真心呢?”

莫姑姑再道:

“於氏明日入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