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主子,是賀之白。”

如安眉頭緊皺,再次看向皇宮,隨即面容如常的回過頭駕馬離去,兩個男子趕忙翻身上馬,緊跟其後。

暮蒼書院內,四在第三進院裡子烏蚜道;

“這裡到底有多大,怎麼感覺有開不完的門?”

湛玉脫口而出道;

“五進五出的院子。”

湛修喆疑惑的看向湛玉,烏蚜道;

“湛玉,你怎麼知道?你來過這裡嗎?”

這話也是湛修喆想問的,湛玉聽聞搖了搖頭道;

“沒來過,可我總覺的這裡很是熟悉。”

烏蚜道;

“湛玉你的頭受過什麼傷嗎?我家鄉人說,有的人頭受過傷後,就會不記得自己以前的事情了。他們說這叫移魂症?”

湛修喆緊張的看向湛玉,想要關切可是他現在是大鬍子,根本就沒有辦法上前,只能焦急的看著,湛玉看向烏蚜道;

“我未曾受過傷,除了四歲之前的事情我都記得。”

幾人繼續走到了第四進院子,一進門就看出了不一樣來,這裡更為精緻,走進房內塵土飛揚,惹得四人連連咳嗦起來,湛玉看著屋內陳設雖然十年無人問津,可但看擺設就能猜出,這裡的主人原是個多麼精緻的人。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幾人決定在這裡呆上兩日翻找一些線索,因著四進五進的院子是主人的後宅,於是決定在第一進院子住下。

沒一會功夫易容成大鬍子的湛修喆和風影就帶回來許多幹柴,找了一個房間生起了火,四人圍在火堆旁烤著火,吃著糗糧,連日顛簸湛玉已是累極,吃著糗糧竟然睡了過去,幸好被大鬍子扶住才沒磕到地面上,烏蚜伸手去接湛玉被大鬍子躲開道;

“姑娘,男女有別小郎君就由我們照料吧!”

烏蚜聽著這話,感覺像是似曾相識,於是試探道;

“湛將軍?”

大鬍子一臉淡定看向門口道;

“在哪呢!”

風影也裝著看向門口附和道;

“烏蚜姑娘,我們將軍在哪裡?”

烏蚜疑惑的看向二人,見他們皆是一臉茫然,開口答;

“是我眼花看錯了。”

大鬍子和風影同時發出了嗤之以鼻的冷笑聲。

烏蚜氣的別過了頭,不去看他們二人。

湛玉睡的很不安慰,夢裡從義父慘死的一幕,後退似的回到了翼王府,那時的義父還很年輕,一臉慈愛的看著哭的像小花貓的他道;

“哭什麼?是男子漢就該打回去。”

小小的人抽泣著道;

“他門說我是個廢人,男不男女不女的,義父我到底是什麼?”

烏離心疼的將小人抱進懷裡,一邊擦著小花臉一邊道;

“看見義父養的幼蠶了嗎?你現在就跟它們一樣,等時機到了你也會跟它們一樣破繭成蝶的。”

畫面一轉是他在翼王得知義父遇害的訊息,令他悲痛欲絕不肯接受,緊接著是斷情崖,一黑衣男子手持長劍,一步步的走向他,他後退至崖邊,狠下心縱身一躍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