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城堡的秩序迴歸了,護城軍開始向外擴散去收拾雄都的爛攤子。

數不清的傷者被移送到臨時搭建的醫院中,抽調來的鍊金術師、醫者忙得焦頭爛額,幾大都城的鍊金實驗室都已經停下了工作。

嘉文三世一邊接收著情報一邊開始有條不紊的將命令釋出出去。

得到了保證之後放心下來的柴安平幾個傷員被送進了宮裡內部的療養院,此時他的身邊坐著拉克絲,左邊是德邦總管,右邊是年輕的天才千夫長。

四個字,牌面十足!

多賓小可憐則是在最裡面,傷勢嚴重,要不是有治療藥劑和柴安平的鍊金魔力吊住命,恐怕就直接沒了。

饒是如此,他的雙腿也已經木質化嚴重,還指不定能不能保得住腿。

威廉爵士是四人的臨時醫師,全國對病症進行專門藥劑開發比他強的也沒幾個了,先用治療藥劑給眾人壓制傷勢,他額頭見汗,配置藥劑的速度令人眼花繚亂。

柴安平需要多次壓制的鍊金素材暴動輕易的被他馴服以一種完美的形態組合成無名的藥劑。

“拿去倒到多賓的腿上,木質化的地方都要塗到。”

“是!”

妮娜給他打下手,同樣動作幹練,一身白袍不斷在療養院裡跑動著,眼角餘光則是不時在打量著那床正在低聲咬著耳朵的人。

柴安平吸收著空氣中的魔力填補自身,一副身體可以說是傷上加傷,此時即使是藥效突破了40%的鍊金魔力也沒辦法處理頑疾了,只能把一些皮肉傷癒合,讓他看起來正常一點。

他正在跟拉克絲講著自己變成法師的經歷——多無辜哦。

當初自己和希瓦娜在厄文戴爾山脈遭遇魔靈結社埋伏,真可以說是危險至極,機緣巧合之下自己才從萊斯利那裡奪取了魔力本源反敗為勝。

拉克絲的小手不時捏緊,真是為柴安平捏了把汗。

當然也跟柴安平故意誇大了事實有關。

屋頂的希瓦娜一邊嚼著肉乾,一邊仰頭嘆息,格雷西這丫的還真是能編啊……

她粗長的尾巴晃悠著,也不禁跟著回憶起帶柴安平去山脈裡頭練劍的時候,現在他可真是強大太多了呀……

就算是自己,也不一定能輕易把他拿下了吧?

威廉爵士配好另外三人的藥,這才開始著重看起柴安平的傷勢。

他擰著眉,戴上眼鏡。

妮娜在一旁檢查柴安平的身體資料,對這種人現在還沒當場去世頗有很多不科學的問號。

威廉爵士顫悠悠的一點一點給他檢查身體,越檢查臉色便越難看。

“真是不知死活,不知輕重!”

爵士嘴裡不斷絮絮叨咕著,妮娜卻是聽著越來越不對味了……

拉克絲是清楚威廉·拉斐爾是柴安平的外公的,此時臉上的紅暈鮮豔,低著頭,眼裡還流轉著水潤的光華。

可愛,又美豔極了。

柴安平裝作聽不見威廉爵士的抱怨,專心的欣賞著拉克絲的美態。

“沒救了,等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