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實在是忙得忘了多準備一份資料,你明天過來,我叫人整理給你。”儘管一肚子火,查爾斯面對這位新起之秀還是溫言細語的:“實在是不好意思!”

“不必不必!”看著人家憔悴的樣子,柴安平心裡過意不去,嘖……咋還給人家添麻煩呢?

“那我明天再過來一趟就是,查爾斯署長……可得多注意休息啊!”

“多謝……”

人家很忙,柴安平也就不影響人家辦公了,直接麻溜的自己滾蛋,是一個優秀大學生應該具備的能力。

回到了大街上,因為暫時沒有找到適合自己爬上四級的鍊金配方,他也懶得去實驗室蹉跎時間。

思來想去,最後接盤的還是訓練館的瓦倫教練。

如果一臉驚喜將柴安平迎進訓練室的瓦倫知道自己是柴安平最後的備胎俠,不知道會不會在訓練的時候使出吃奶的勁將他揉碎。

雖然對柴安平臨時更改武器頗有異議,不過既然人家堅持他也就不多說什麼了。

“這種劍重技法,關於技法我能教你的不多。”

瓦倫表示自己也是用西洋劍的男人,對流浪武士的武器算不上專精。

“沒事,先學著再說。”

總體上來說,太刀跟柴安平以前走的是同一個路子,講究一個靈動、機變。

所以換了武器之後他還是能跟瓦倫打得有來有回, 就是有點不適應只有單刃,有時候竟然拿著刀背懟人。

以前看得動漫那些花裡胡哨的招式正經回憶起來沒幾個能學的……

什麼三刀流、水調歌頭、卍解啥的……

也就這時候柴安平才後悔沒趕緊多在菜狼裡頭打打鐵。

和瓦倫鐺鐺鐺打了一下午,行竊預兆倒是觸發了幾次,不過好像是他的運氣用光了,摸到的全是辣雞直接被柴安平給清進了垃圾桶。

“貪婪……我看著瓦倫教練那張方臉哪來的貪婪?!”

柴安平和瓦倫一同坐在訓練館旁邊休息,柴安平喝了口水問道:“瓦倫教練,你有沒有什麼熟人精通浪人長刀的,幫我引薦引薦唄。”

“我回頭幫你問問。”瓦倫點頭答應下來:“你學這玩意幹嘛,花裡胡哨的不實用!”

“哈哈……觸類旁通?”

“真搞不懂你是什麼想法。”瓦倫教練撓了撓頭,呼了一口大氣:“對了,晚上一起去喝酒不?”

“這就不了吧……”

回想上次被灌酒的模樣,柴安平立刻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咦?”

忽然他兩眼一頓,看著訓練館裡的一角眉頭挑起。

那裡站著個身體精壯的男人,全身都包在訓練服裡汗流浹背,服裝倒是沒什麼問題,不過他此時雙目赤紅血絲遍佈、動作也有些變形,看起來完全是一副要死的樣子。

“吶……瓦倫教練,你們訓練館好像要練死人了。”柴安平語氣幽幽的指了指那個方向。瓦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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