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打第十五,賭場方面自然是伯恩斯的賠率更低些,賈爾斯的意外爆冷讓競技場一下子賺了不少。

被送下來的賈爾斯受到了極好的照顧,先是一管高等級的治療藥劑灌下肚,再有都城出名的正骨師傅來檢查他的左臂。

守候在後方的弗朗西斯護衛長欣喜激動的攙扶著他,稀疏的頭髮迎風飄揚,一邊絮絮叨叨的跟賈爾斯講著群眾的反應。

比賽打完,賈爾斯自然就可以接觸外人了。

柴安平的比賽在第七場,並不著急,於是也循著工作人員指的方向走去。

賈爾斯這一場贏得可是分外艱難,要是左手斷了的話保不準就要提前退賽了。

“我現在充滿了趁火打劫的衝動!”

見識了原主的劍技,柴安平簡直恨不得把賈爾斯的頭髮都給擼禿了。

“可以啊,賈爾斯!”

看見臉色蒼白坐在醫護室白色床單上的賈爾斯,柴安平立即興奮地上前摸了摸他的鎧甲。

“格雷西……你怎麼來了?”

賈爾斯嘴角露出一抹笑:“看我的比賽了嗎?”

“格雷西也有比賽,第七場!”弗朗西斯跟他解釋道:“晚點就到他上場了。”

作為柴安平曾經的護衛長,他還是非常關心他的。

“嘿嘿,護衛長說的沒錯。”柴安平也笑了起來:“真是想不到你這傢伙竟然這麼強!”

“哪裡哪裡……”賈爾斯一咳一咳的謙虛道。

“那你……”

柴安平眼神示意了一番賈爾斯被包得嚴嚴實實的左肩。

“醫生說骨頭沒斷,只是有點骨裂,修養修養就好。”

“那就好!”柴安平欣喜道。

“賈爾斯先生需要好好休息,如果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還請不要打擾他。”三人說話的功夫,醫療隊的妹子就從簾子後頭探出來腦袋開始趕人了。

弗朗西斯和柴安平只好不捨的離開了醫療室,當然主要不捨的是不想放手的柴安平。

出來的時候兩人正好看見第二場的敗者滿臉血的被抬了下來,好好一個壯漢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了。

“嘖——”

兩人乖乖靠牆讓過擔架,身著白衣的醫者已經開始搶救工作。

“格雷西,你可不要像這樣躺著出來。”

弗朗西斯拍拍他的肩膀:“贏下這一場,把那些流言蜚語全部擊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