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傢伙,潘歌的藝術之魂被喚醒了,不但湊近了拍特寫,還特麼開口指揮!

“你親上去親上去!上身別貼得那麼緊,給我留點拍攝空間……”

席鹿庭差點沒瘋,嗷嗷直叫。

“潘歌!你是不是人?快住手!別拍了!犯法,犯法你知不知道?!啊!別,烈哥,烈大爺,別!”

好傢伙,兩人徹底滾成一團。

值此絕境,席鹿庭爆發出了相當頑強的抵抗,跟條大白蟒似的翻滾扭動。

韓烈嘛……

其實沒下死手。

他當然不是真要那什麼,無非就是嚇唬人罷了。

得有多大的病才會真的在潘歌面前強上席鹿庭啊?!

把她嚇唬住,接下來找個機會,大家一起下臺階,完美!

韓烈想得很美好,結果潘歌卻不耐煩了。

她忽然把手機一放,衝過去按住席鹿庭的兩隻手,興奮而又急切的催促韓烈:“快,快上!”

烈哥懵了。

抬起頭,木愣愣的看著潘歌。

席鹿庭也不掙扎了,呆滯的瞪大眼睛,卻只能看到潘歌的下巴。

“真……真上啊?”烈哥結結巴巴的問。

“不然呢?!”

潘歌咬著牙,殺氣騰騰的回:“這娘們純純的有病,我算是看透了,不抓住她的把柄,她是永遠不會服。”

這個判斷倒是沒毛病。

可問題是……

韓烈頭疼的嘆氣:“唉,我都已經給你搭好臺階了,咱們消消停停的下去不好麼?”

“不好!”

潘歌的語氣斬釘截鐵,看來是把決心下死了。

“別磨嘰了,你抓緊弄,今天的事我不介意,我發誓,絕不會因此生你的氣!”

她還是那麼聰明,知道怎麼樣最能安撫住韓烈。

如此奇葩而又緊張的時刻,難為她能第一時間想明白關鍵。

韓烈再次嘆氣,低頭。

席鹿庭整個人都麻了,喘著粗氣,狹長嫵媚的眼睛裡淚汪汪的蒙著一層霧,可憐至極。

但她的態度反而愈發堅定決絕。

“韓烈,你會失去我的。”

就這麼一句話,又把韓烈架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