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小脾氣得持續個一兩天?

烈哥決定主動給她一個臺階。

哪怕真是霸道總裁,也不能一味的強硬,長期高壓,一定會帶來巨大的隱患。

除非真的搞什麼控制。

但是,別看韓烈又狗又浪,其實他卻非常反感那套東西。

本質上,那是一套整體行騙方案。

它是要把正常人的三觀給扭曲成畸形的三觀,摧毀對方的人格,拼命榨取錢財,或者完全支配對方。

韓烈只是打算把席鹿庭磨得軟一些、配合一些,可沒打算玩什麼人格摧毀。

不像席鹿庭的席鹿庭,只是一個精緻的軀殼,沒有任何價值。

於是,韓烈主動給她打了個電話,準備告訴她——今天中午哥放血,安排你吃好吃的。

結果……

席鹿庭連電話都沒接。

行,你的生理結構永遠的缺了一環,現在你最大,我忍!

韓烈又去食堂守著她。

然而依然沒能等到。

餘韻和方菲菲都沒來,正常情況下,如果不是為了陪韓烈,她倆更喜歡去小吃街。

烈哥沒轍了,正準備撤,卻又好死不死的正好撞上潘歌和豆腐。

“喲喲喲,這是誰啊?”

豆腐使勁衝著韓烈翻了個白眼,表達了對於潘歌的維護。

這沒什麼,很正常。

但是,潘歌的表現可真把韓烈嚇著了。

“烈烈!你是在等我嗎?!”

她十分歡快的邁開小碎步,總共只有不到5米的距離,硬是讓她衝出了一種百米衝刺的感覺。

那種驚喜、那種愉快、那種迫不及待……

簡直了!

她的嗓音比席鹿庭軟得多,不是那種很奶很嗲的,卻特別柔和悅耳。

此刻,滿含深情的喊著“烈烈”,簡直醉人心脾,能夠讓任何男人驚喜、迷醉、膨脹、爽歪歪。

然而,烈烈嚇壞了。

“停停停,打住!”

韓烈一個橫移,躲開了潘歌向自己挽過來的手。

好傢伙,介麼多人在場,我要是讓你挽住胳膊宣佈名草有主,以後的日子還過不過了?

正好又趕上席鹿庭要造反……

對不起,今天咱倆不熟。

潘歌沒能達成目的,馬上委委屈屈的撅起了嘴。

“烈烈,你為什麼躲著我?你都不知道,我可想你了……”

好傢伙!

她這小表情再加上小動靜,殺傷力直接拉滿了,誰碰到誰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