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麼?昨天發給你的訊息沒有回……”

韓烈懶洋洋的回道:“昨天睡的早,沒看到,今天一直在盯盤思考操作,沒來得及。”

潘歌明知道是敷衍,卻沒有一點辦法。

“我把股票賬戶發給伱,100萬已經存進去了,你看看要不要籤個協議什麼的?”

“不用,我盯盤呢,掛了啊。”

嘟嘟嘟……

潘歌緊緊攥著手機,看著電腦螢幕上雙雙漲停的潛能和津濱,氣得直咬牙。

持倉股都漲停了,你盯的是什麼盤?

底盤嗎?!

韓烈把賬戶一關,回到臥室,便開始研究席鹿庭。

她瘦歸瘦,面板卻好極了。

冷白色,嫩嫩的,輕輕一咬就泛紅。

狗東西上去咬了兩口,她急忙縮到被窩裡,不敢再裝睡了。

“滾!畜生!”

韓烈滿臉邪笑,整個壓了上去。

“我給你一個機會重新組織語言,你應該叫我什麼?”

席鹿庭臉色煞白,第一時間捂住嘴。

真是受不了那張狗嘴了,特麼的得跟個大吸盤似的。

“我錯了!老公~~~”

韓烈渾身一激靈,汗毛全豎起來了。

席鹿庭的聲音偏低偏冷,不是那種很嗲的小奶音,但是刻意撒起嬌的時候,依然很有殺傷力。

於是,馬上便要掀她被窩。

“別別別!”

席鹿庭急了,死命掙扎。

“我真不行了!白叫你老公了是嗎?一點都不心疼我!”

“誰是你老公!”韓烈一瞪眼睛,“叫爸爸!”

“靠!”

她氣得爆了粗口:“表白表白沒有,保證保證不做,褲子你都沒提好呢,現在就特麼不認賬了?”

“我確實沒表白,可是你也沒反抗啊,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