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什、什麼意思?!

席鹿庭哆哆嗦嗦的反應了好一會兒才想明白:噢,原來你是想當牽繩的啊……

行吧,反正你是男主,我是女主,就當做是替我姐姐感受……嗯?!

等會兒!

我哪來的姐姐?!

那是故事,不是現實啊!

迷迷糊糊正要答應的席鹿庭,在想到姐姐的一瞬間,突然清醒過來,嚇得渾身一激靈。

狗男人,你又忽悠我!

“啊呸!”

席鹿庭咬牙切齒橫眉怒目猛瞪韓烈:“你做夢去吧!”

罵完人,她抄起桌子上的禮盒,轉身就走。

“哎!”

韓烈剛出聲,她就把那兩條大長腿掄得跟風扇似的,嗖的一下就沒影了。

看著像是氣得不輕,但其實,她從耳根到脖子,全都紅成了胭脂。

“……再商量商量嘛!”

雖然已經沒人聽得到了,烈哥依然把後半句順了出來。

笑容淺淡,表情玩味。

花了好大力氣,卻沒能成功忽悠住她,難受麼?

其實並不。

如果那麼容易成功,她就不是席鹿庭了。

有些女人是飛蛾,你發光,她們便會自動撲上來,寧肯燃燒殆盡也要舔你一口。

比如方菲菲和餘韻。

有些女人是仙鶴,你種下滿院芝草,她們有可能短暫駐腳,卻不會任你予取予求。

比如席鹿庭和潘歌。

事實上,韓烈壓根就沒想過會如此簡單的成功。

那奶糖乍一看很BUG,其實限制很嚴格。

突破人家底限的要求,基本不可能得到滿足。

所以烈哥只是想在她心裡種下一顆種子,給未來留一分機會,僅此而已。

最後,能成固然好,不成也沒什麼大不了。

這終究只是生活中的點綴,一個有趣的遊戲,他的大部分精力,始終都放在自我提升上。

席鹿庭可愛麼?

現在看是可愛的,表現出來的一切都足夠令人心動。

然而事實上,對於上輩子的韓烈而言,她甚至稱得上可惡。

她用韓烈背了一次鍋,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