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蝴蝶忍小姐,我們這次傷勢已經恢復了,到底什麼時候能出院啊……”

炭治郎無奈的表示想要活動筋骨,再這麼下去他感覺自己都要生鏽了。

“呀嘞呀嘞,這個問題可不能問我,還是得去問你那個親愛的叔叔了呢。”蝴蝶忍不知為何,一想到炭五郎那個可惡的傢伙,心中就是一陣無名怒火燃起。

當然,她表面上依舊微笑,沒有表現出來就是了。

“可是他讓你留在這裡的哦……”

“額,這……”

炭治郎反駁不是,不反駁也不是,總之就是突出一個不敢多言。

大佬們之間的事,咱也不敢說,咱也不敢問。

“所以說,我就覺得最近連打噴嚏不對勁,原來是有人在唸叨我,怎麼,忍小姐最近很想念我嗎?”

白化玄站在門口,手中提著北地特有的食材,頗有些調侃的說著。

“是叔叔!”

炭治郎頗感意外的瞪大眼睛說道。

他是真沒想到叔叔會出現在這裡,或者說,身為柱很少有受傷的時候。

難不成,叔叔受傷了?

至於還有叔叔是來看蝴蝶忍小姐這個可能性……炭治郎表示不可能,他和叔叔曾待了很長一段時間,非常瞭解自家叔叔的思想。

他是那種,嗯,只追尋力量,無暇顧及兒女情長的戰鬥者。

“怎麼樣,炭治郎,有想叔叔我嗎?”

白化玄微笑著揮揮手。

“行了,行了,有事趕快說,我這裡可是很忙的,炭,五,郎,先生!”

蝴蝶忍儘管心中無名怒火起,但還是表面上保持禮貌,甜美微笑。

“哎,忍小姐可真是的,我和小侄兒兩個人敘敘舊也要催,這麼唸叨下去,說不定會變成黃臉婆也說不定呢。”

白化玄笑眯眯的開著玩笑,當然,至於是不是玩笑,那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蝴蝶忍。

她屬實是氣懵逼了。

黃臉婆,還真敢說,好歹她也是青春妙齡美少女一枚好吧!

“好了好了,生氣傷身,我們還是來談談正事吧。”白化玄服了個軟,正色說道。

女人嘛,你永遠不能和她講道理,這是無數前輩久經磨練得出的結論。

“關於那支藥劑,已經可以開始調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