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賣了當肉盾了!

不過,半天狗怯之分身又不敢將實話說出來。鬼之間以力量說話,以前他是上弦四,所以想怎麼打罵玉壺都沒問題,反正又不能把他怎麼樣。

但現在……他的怯之分身除了堅硬的特性外再無其他手段,搞不好連下弦都打不過。當然,下弦也奈何不了他就是了。

甚至有一些上弦也奈何不了他。

不過那又怎麼樣?

沒什麼攻擊被人當沙包一樣打很有趣嗎?

況且,蛻皮後的玉壺攻擊力大幅提升,是真的能殺了他啊……

“哎,半天狗老哥不要生氣嘛,你別看我現在好像沒什麼事,但真的差一點就被那人類劍士砍斷脖子了!不信你看,致命傷口都還在這裡呢。”

壺中的玉壺拉著身子出現一部分,將脖子上巨大的傷口展示給半天狗看。

那傷口之巨大,只差一點就能完全砍斷脖子。苦肉計絕不敢這麼演,所以半天狗也就信了玉壺的話。

他現在恨啊,氣啊,又怕。

這種恨不針對任何人,按理說他本應該恨白化玄的,可一想起那虛無縹緲的一刀,整個鬼就不由自主的顫抖。

會死,如果身體被打中的話一定會死,就算不被砍掉頭也一定會死!

一旦想起白化玄,恐懼就會壓制住恨意,那種如同天地的龐大差距讓半天狗無力去恨。

至於怕……他怕的是沒完成無慘大人的任務,要是無慘大人發落下來……他這上弦之四的位置還是小事,萬一直接把他殺了……那不就完了嘛!

“半天狗兄不必害怕,那劍士絕不會出現在這裡,無慘大人也不會過多責編我們的。”

玉壺像是猜到了半天狗所想一般,語氣輕鬆的說道。

我的想法有那麼好猜嗎?

半天狗怯之分身心中疑惑。

真實情況是,是的。

半天狗怯之分身不知道的是,他那小小的身體抖的像是遇到了八級地震一樣,任誰瞭解事情經過,都能猜出個八九不離十。

“怎,怎麼說?”

怯試探性的問道。

“半天狗兄還請附耳過來。”

玉壺像半天狗招招手。

怯猶豫片刻,還是挪了過去,玉壺就算想下黑手也要找對地方,在換血之戰時期以外的戰鬥不能在無慘大人眼前進行。

倒不是說無慘有多愛惜手下。

煩。

無慘只是看著他們無緣無故的打鬥就煩。

大多數時候,無慘都在學習,研究植物,研究醫學,研究語言,研究貿易,根本沒心思看他們爭鬥取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