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哼,打牌並不難嘛”儘管在公眾場合需要擺出端莊穩重的公主範,但連贏兩把還是讓輝夜的嘴角往上翹了起來。

不希望輝夜染上賭博的惡習的永琳,發話道:“公主,要不換一個專案進行體驗?”

“再來一把,之前的專案都是看運氣,完全沒有技術可言,無聊得很,難得碰上一個能夠相互博弈的專案”輝夜沒聽出永琳的真正用意,或者說她被賭博所帶來的的刺激感和成就感迷了心智,失去了平常的判斷力。

“……費頓。”永琳不希望扮演壞人角色強行執法,只得向擅長對付輝夜的某人求助。

費頓眨眨眼,接下這份委託,卻不直接勸告輝夜,而是笑眯眯地朝荷官搭話:“荷官小姐,可否請教一個賭場內的常識性問題?”

帥哥自帶初始好感度拉滿的buff,荷官甜笑著回應:“當然沒問題。”

“偉大航道後半段強者如雲,例如旁邊的粗獷野性的海賊先生和正氣凜然的海軍先生,說他們是傳說中的見聞色霸氣擁有者一定不會有人質疑。”費頓朝荷官搭話,免不得浪費了同桌的賭客的時間,故意在言語間討好他們。

“嗯哼”果不其然,兩名賭客均不自覺地昂首挺胸,心情好了也就不計較其他雞毛蒜皮的瑣事了。

費頓繼續道:“賭大小等專案,可以採取先下注再發起隨機事件的方式防止見聞色霸氣作弊,但需要博弈的專案又該如何呢?”

其實先下注再發起隨機事件也不能杜絕見聞色霸氣作弊,例如大媽海賊團的最高幹部卡塔庫慄就能夠看到一段時間的未來,只是費頓調查工作做得不到位,不知曉此情報。

當然,見聞色霸氣練到這個境界的都是強者,跑到賭場作弊那可把顏面丟到整片大海了。

“呃,這個嘛……”荷官回答不出來,她只是一個在賭場裡輸了錢,不得不打工還債的平頭百姓,見聞色霸氣距離她的世界太遙遠了。

費頓輕輕敲了下自己的腦殼,吐舌道:“啊,難道這是商業機密嗎?抱歉抱歉……之後可以偷偷告訴我嗎(小聲)?”

“泰佐洛大人不會介意我在下班時間交新朋友。”荷官伸手在褲子一抹、手指一彈,一張寫著聯絡地址的卡片沿賭桌滑到費頓面前。

費頓拿起卡片,樂道:“我可最喜歡交新朋友了”

“不賭了!鈴仙,收好籌碼!”輝夜黑著臉離開賭桌。

“是、是!”猝不及防的鈴仙只能慌慌張張地收拾籌碼。

“多謝配合”費頓朝荷官眨眨眼,離去前不忘放下卡片和幾張鈔票,也就幾萬貝利,作為簡簡單單幾句話的功夫,這算是很不錯的小費了。

“果然沒戲啊……”荷官滿臉遺憾地收下鈔票和卡片,重新回到工作中。

她又不瞎,輝夜和永琳的顏值甩開她幾條街,讓賭桌上的賭客都心不在焉了,費頓的用意一猜便中。

(2)

黃金之王大酒店的賭場裡不只有卡牌、骰子、老虎機等傳統專案,還有賽車和角鬥場等非正常專案,被費頓氣到的輝夜選擇前來看人打架。

這個“角鬥場”可不是羅馬風的,只是一個巨型鳥籠般的場地,外面再一圈木頭搭的三層式觀眾席,裡頭有兩個套著面罩的猛男拳拳到肉地搏鬥……呃,是普通人級別的‘猛男’,沒有三米高,也沒有武裝色霸氣,最多就是海軍本部的三等兵的水準。

“我跟你打賭,藍色面罩會贏。”輝夜毫無根據地進行猜測。

費頓回答道:“賭就賭,我也賭藍色面罩會贏。”

輝夜楞了一下,嘗試使用激將法:“你怎麼能跟我賭同一名選手!你怕輸就直說!”

費頓沉吟道:“嗯……確實賭約無法成立,這樣吧,你去賭紅色面罩的會贏,我賭藍色面罩的會贏。”

輝夜都驚呆了,瞪大雙眼道:“憑什麼啊!明明是我先選中藍色面罩的!”

“你只是‘先說出來’,‘先選中的’是我。”費頓晃著手指道。

“你、你撒賴!”輝夜惱得漲紅了臉。

費頓板著臉道:“你怎麼汙人清白呢?你又沒有證據,憑什麼說我不是比你先選中藍色面罩?”

“這種事情哪有證據啊,嗚嗚……!”月之公主進入無能狂怒模式。

永琳無語道:“你們連輸的人要做什麼都沒商量好,怎麼就吵起來了……算了,我來選紅色面罩吧。”

“這就沒意義了啊……”輝夜嘟囔道。

順帶一提,最終贏的是紅色面罩,兩名選手太菜,連破界者都無法準確預測他們的勝負。

(3)

黃金之王賭場中,賭博金額最大的專案放在vip專區,儘管骰子和搖盅十分巨大且由鋼鐵打造、搖骰子的人是一個空中高速回轉用額頭砸鋼鐵搖盅的抖m,但本質上就是最無聊的先下注再搖盅的賭大小,花裡胡哨只為了營造出“無法作弊”的假象。

最受人關注的專案則是賽車,參賽選手掏出一百萬貝利作為報名費,駕駛可隨意改造的烏龜車進行無障礙賽車,就連裝槍裝炮都沒關係,誰首先完成環繞大德索羅號的專用賽道就能贏取獎金。賭場方面開盤,誰都能下注,關注度自然首屈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