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臉緋紅,暗自羞赧,在床上輾轉反側了差不多2個小時,邊朵才睡了過去。

黑暗中,隱隱約約的蟲鳴,伴隨著奶萌奶萌的犬吠聲響起,“咚”的一聲,邊朵一下就被驚醒。

院外,被圍牆上的東西扎得差點沒跳起來,滿手被戳得密密麻麻的血痕。

“他媽的,這小娘兒們搞得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戳得老子痛死了。”

李鐵柱低聲咒罵了幾句,放棄了翻牆的打算,他在院外踟躕。

而院內的邊朵早在聽到聲響時就輕輕起身,拿起了旁邊的造刺樹,輕手輕腳地來到門邊,等了好一會卻也沒見人影,但外面多了一道呼吸聲自己卻聽得很是清楚。現下她來不及思索自己耳聰到這個地步的原因……

等了一會兒,實在等的不耐煩,自己乾脆拿著造刺樹幾步走出院子,旁邊大丫聽到開門聲,也拿著造刺樹枝條走了出來,跟在邊朵身後,那一副奔赴沙場的模樣,讓邊朵暗暗發笑。

邊朵嘩啦一下拉開門閂,反倒讓門外的黑影驚了一下。

兩個女人不問一句,毫不遲疑的,舉起手中的枝條便打了過去,女子雙打~兩個枝條舞的密不透風。

寂靜的夜裡男人的哎喲聲此起彼伏,好不熱鬧,張婆子帶著村裡幾戶人家遠遠走過來,聽到自家兒子的聲音心裡便是一緊,也來不及招呼身後的村長几人,加緊跑了過去,嘴裡還在喊著“兒呀!”

邊朵看著越來越近的一堆人影,心裡明瞭幾分。

“邊師傅,這……”旁邊大丫有幾分擔心,剛剛的勇氣在此刻卸了下來,這年頭半夜和男子相處,怎麼都是女子吃虧,不管怎麼樣,名聲上都會受損,心裡隱隱約約有了幾分愁緒。

停下來的兩人,看著手裡已經被打斷了很多小枝條的刺條,此刻脫離兩個女人包圍圈的李鐵柱趕忙哭爹喊娘地躲到了那群人身後,對著他娘張婆子哭得好不悽慘。

“娘,他們下手太狠了,這邊朵怎麼翻臉不認人啊,前兩天還收了我的東西,這是吊著我啊!”

邊朵擰著眉頭,對他們的揣測又加深了些許。

“邊朵啊,這人說是你們同村的,她說你和她兒子處物件,這半夜有事來請我們幫忙,現在這是?”村長看著現下的情景,先開口道。

“村長啊,這邊朵翻臉不認人啊,你看把我兒子打的……本來說好今天來看她的,可誰知半夜把我兒子攆了出來,這是要不認我們這婚事了啊?”

張婆子想得很好,就是要邊朵吃了這啞巴虧,礙於名聲,認下這樁婚事,反正前段時間很多人也看著兒子來了,何況……

“大丫,你騎著我腳踏車去把齊寬找來,哪位大嬸願意幫我跑個路,願意的我給2塊錢。一個是陪著大丫去趟城裡,另一個幫我去派出所報個警,就說有人耍流氓,入室行兇。”

邊朵沒有回話,先開口對著人群問道。

“哎,我去我去。”聽著有兩塊錢,好幾個婦人都願意去,邊朵給了最先過來的2個人,邊朵先給他們把錢結清,一個陪著大丫騎著車走了,一個是個男人,他代自己婆娘去派出所,腳程更快。

“村長,實在不好意思,本來是我們新山村的事,現在反倒連累你們受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