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池檸沒有摔著,鳳黎溪放下心來,壓著聲。“你要快點回來!”

池檸點點頭,大步朝長街走去。

……

司靜姝這邊來到鳳黎溪落腳的客棧,敲了好幾遍房門都沒等到人出來,反招來了店小二。

“姑娘,你找誰?”

“小哥,這房間的客人呢?”

見司靜姝一臉焦急,店小二以為是有急事。“一大早就出去了。”

“你可知道去了哪裡?”

“嘿喲,姑娘,這事我怎麼知道。”

沒打聽到鳳黎溪的去處,司靜姝洩氣的下了樓。

要想找到明昭殿下,她得先找到池姑娘,可是一見到池姑娘,她忍不住露陷了怎麼辦?

左右都不是個辦法,現在首要之急是先把桃晚晚那女人趕走!

離開客棧,司靜姝回了趟方絮作坊,轉了一圈,問了一遍熟人,都沒能找到池檸,池檸不在,鳳黎溪自然是不在。

一打聽之下,才知道池檸快兩天沒來方絮作坊了。

人不在方絮作坊,也沒去過城門口,那去了哪裡?

難不成是春香樓?

明昭殿下……也在那種地方?

司靜姝滿頭大汗,周概見到她,稍稍訝異。

“司姑娘,你去哪了?”

司靜姝抹著汗水,心裡頭發悶。“周先生,對不起,我、我和爹爹恐怕要多請幾天工假。”

“怎麼一回事?方便與我說一下嗎?”周概把人帶到陰涼處,看出司靜姝臉上的不正常紅,他轉頭交代人沏杯涼茶過來。

日頭太大,別說一個小姑娘了,就是他一個常年曬慣太陽的人,時間一久都不太舒服。

“周先生,我不渴,不麻煩了,我、我還有點事。”司靜姝紅紅著眼睛,被人關心,忽然間酸澀又直直往腦袋上漲。

一是奔走累的,二是一想到桃晚晚她就想哭。

明明她打了人家一耳光,可她就是委屈得不行。

“你是遇上事了嗎?”周概翻出一塊乾淨手帕遞過去,“莫哭,莫哭,有什麼事同我說說,昨天你和司老先生請了一天工假,也不說原因,池姑娘都找到方絮作坊來了。”

司靜姝拿過手帕擦著滲出來的眼淚,“池姑娘來找我們?我與陸大人說過,我和爹爹去城門口看哥哥,難不成陸大人沒有與池姑娘說這事嗎?”

“你哥哥回來了?什麼時候的事?”周概驚詫,這事陸玖清竟是沒有透漏半分。

“就是新的構樹皮運回來那天,周先生你不知道嗎?”司靜姝抽搭了一下,“哥哥和大家都生了不知名的病症,崔公子擔心引起恐慌,就讓染病的人員留在城門口修養。”

周概眉間越蹙越緊,司靜姝講的資訊量太多了。

崔公子回來了,而且早就回來了,陸玖清是故意瞞著池姑娘這事。

他為什麼這麼做?

是想獨霸佔池姑娘,還是另有所謀劃?

想到這幾點,周概心裡不是很舒服,甚至可以說有幾分憤怒。

陸玖清與池姑娘朝夕相處,明知道池姑娘有多擔心,有多著急崔公子,可他偏偏隱瞞不說。

實在是小人行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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