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第二天,人家也不會關照他。

他的腳被砸傷了之後,老闆還賠了他一些錢,委婉的表示,他還是一塊讀書的料。

謝明瑜也終於明白,他連塊木料都搬不動,他能拎得長槍,騎馬殺敵嗎?

他做不了。

幸好上次他找到的老大夫說,要是實在找不到人生目標,要不要跟著他學習醫術?

他藥鋪正好缺人手,謝明瑜同意了。

一顆浮燥的心,每日沉浸在藥草的香氣中,也漸漸變得沉靜,也開始慢慢思考起了許多、許多的事。

夏滿杏的事、二丫的事以及自己的未來。

“那二哥給三嫂拿拿脈。”謝明珠突然說。

謝明瑜微微一怔,推辭道:“明珠,我不行的。”

他雖然在學習醫術,可才學了幾天?一點點皮毛!

哪能就直接拿脈?

“試試。”

謝明瑜看向謝明瑄,這是他弟媳婦兒。

他這是要拿脈?

肯定得看一看謝明瑄。

“二哥,你試試。”

祝葉清不明所以,卻還是伸出手,謝明瑜深呼吸了一口氣,當著謝明珠的面,將手指搭在祝葉清的手腕上。

這脈像……如盤走珠?

好像……

好像是喜脈的樣子!

謝明瑜又不敢篤定,只是放下自己的手,溫聲道:“這個脈像,我拿不準,你明天去找一下我師父。”

謝明瑄關切的問,“二哥,是不是我媳婦兒有哪裡不舒服?”

謝明瑜搖頭,只道:“不是,我就是拿不準這個脈像,找我師父,會更穩妥的一些。”

“二哥,三嫂的脈,是滑脈。”

謝明珠微啟紅唇,說了這麼一句。

謝明瑄和祝葉清二人不懂醫術,自是不明白滑脈代表著什麼,謝明瑄關切的問,“明珠,什麼是滑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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