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澈見謝明珠不說話,只是盯掌櫃的,便清咳一聲,問道:“明珠,怎麼了?”

掌櫃的也有些心裡發慌,心想,難道是新主子發現了什麼不對勁的?

不會吧!!

不會吧!!!

她內心慌得不行,表面上卻依舊是不動聲色的坦然自若的接受謝明珠的打量。

“那如果有人用這樣的手段陷害呢?”謝明珠壓下心中的荒謬感,道:“你準備怎麼處理?”

掌櫃的爽快道:“報官。”

謝明珠:“……”

好吧,似乎在這個沒有監控的時代,除了報官,也沒有更好的選擇。

當然,謝明珠也不會要酒樓推行現代那一套顧客至上的服務理念。

倒也不是說什麼顧客至上不好,而是對於謝明珠來說,服務員也是一份工作,工作就不分高低貴賤,憑自己的雙手搞錢,就是值得尊敬的。

她也不希望有人依仗著自己是顧客,就對服務員提出各種無理的要求。

“報官挺好的。”秦澈主動解圍道:“我們要相信官府的辦案能力。”

謝明珠:“……”

掌櫃的:“……”

就在氣氛變得有些凝固時,在外面買菜的阿花嫂回來了。

阿花嫂敏銳的察覺到氣氛不對勁,便主動打破僵局道:“宛娘,你忙不?要不忙給我添柴?”

“我……”掌櫃的剛一開口。

謝明珠就道:“你去後廚幫忙吧。”

“行。”

宛娘如釋重負的同阿花嫂進了灶房。

灶房裡,阿花嫂微挑眉梢,宛娘搖了搖頭。

跑堂的是個高高瘦瘦的孤兒,他原先是在混在乞丐窩裡跟著要飯,是阿花嫂和宛娘兩人將他帶進了這裡當跑堂的。

至於後廚洗碗的,則是一個寡婦。

這年頭,寡婦門前事非多,她丈夫出意外死了,寡婦要麼再嫁,可嫁人家也不願意白養前頭的孩子,要麼有的寡婦就只能為了生計做成了那等子事。

好在寡婦走頭無路時,被阿花嫂撿了回來。

雖說只是洗碗,工錢不高,但這要是有什麼剩菜之類的,阿花嫂也會任由她拿回去給孩子們吃。

謝明珠在瞭解了這樣的情況後,便是真的,這間酒樓,是真的可以直接開。

她也得先嚐嘗阿花嫂的手藝,確認阿花嫂的手藝不錯後,再進一步擬定選單。

謝明珠四處打量著這間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