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秦棲被他逗樂了,沒忍住笑了出來。

陸淮見狀,終於放下了心。

“最後一次了,”說完,陸淮對外面駕車的樂樂和包包說:“回尚書府。”

秦棲沒有說話,也沒有拒絕。

陸淮一路上都在和秦棲說舒展的壞話,舒某人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而秦棲只是淡淡的回應幾句。

回尚書府之後陸淮自願去找陸尚書領了家法。尚書府的家法便是五十下十分力道的戒尺。

陸尚書本以為秦棲會為陸淮求情,誰知秦棲只說了句“他活該”便一臉平靜的站在一旁。陸尚書讚賞的點點頭,彷彿那並不是自己的親生兒子。

陸淮的嘴角抽了抽。

他跪在祠堂,陸尚書親自持尺,一下又一下的打在他身上,只覺得今日的家法似乎格外用力。

翌日。

陸淮捱了戒尺還趴在床上動彈不得,而舒展聽聞兩人鬧彆扭的事,興沖沖跑來找陸淮,卻被門口的護衛攔住了。

“二少爺說,您不得入內,”護衛這樣對他說。

“哈?我可是他最好的兄弟,怎麼可能?”舒展指了指自己,以為他在開玩笑。

“是的,沒錯,就是您,”護衛點了點頭,往旁邊走了一步,露出身後牆上歪歪扭扭的字:‘舒展與狗,不得入內。——陸淮親筆’。

舒展:?

“那我不進去,你去替我問問他今日還去不去春風樓了。”舒展擺擺手,說道。

“二少爺一早就說過了,‘青樓?戒了。’”

舒展:??

“那他去不去喝酒?”

“這個少爺也說過了,也戒了。”

舒展:???

“行,陸長決,算你小子狠,”舒展指著那副字,留下這一句話,轉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