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扶言還待爭辯什麼,卻被華容直接打斷話語。

“潰靈石一事與我乾冥無關,想來扶言掌門看得一清二楚。”

華容說罷,帶著冷峻神色的臉側向林晚清:“那麼接下來,便要算一算我與貴派的帳了。”

扶言聽聞此話沒有開口,他知道華容要算什麼帳。

乾冥與潰靈石下毒一事無關,那麼小啞巴所謂的抹去痕跡又是從何人口中得來的……

扶言與華容兩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林晚清身上。

“我倒是好奇,我乾冥宗之人,為何會出現在青羽院中,又為何會在‘抹除’下毒痕跡。”

華容一連幾個問題蹦出來,身上散發出強悍的壓迫感,逼得林晚清臉色發白。

扶言罕見的沒有幫林晚清。

他也想從林晚清口中得到答案。

面臨壓迫感所產生的恐懼讓林晚清身子發顫,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她心中瘋狂呼叫著系統卻完全得不到回應。

系統像是完全消失了一樣。

“說啊。”華容朝前走進一步,步步緊逼,嚇得林晚清倒退數步,險些將自己絆倒。

“我、我……”

林晚清磕巴半晌卻始終說不出話來。

身後無數雙盯著她的眼睛,以及面前這個掐死她就如同碾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的華容都讓她幾近崩潰。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林晚清忽地大喊大叫起來。

她又一次在這種情況下選擇了裝瘋賣傻。

但很可惜的是,她面前就是個瘋子,裝瘋賣傻是不管用的。

“呵……”

見她這副模樣,華容冷笑一聲。

上一世便是這樣一個人,在他們不在的日夜裡,用這種腌臢手段陷害著雲晏初。

華容只要一想到雲晏初曾受到不止一次被誣陷卻百口莫辯的委屈,便恨不得一掌將面前之人碾碎成渣洩憤。

但她又憑什麼這麼輕鬆的死去呢?

現在的林晚清根本掌握不了自己的生死。

她的生殺大權都掌握在了乾冥宗眾人的手裡。

只要他們一日沒有玩夠,林晚清就一日要繼續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