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動了什麼手腳?又如何抹去痕跡?扶言掌門可知?”溫滿川順著詢問下去。

“他下毒以致我宗內三名弟子在爬樓中途無法調動靈力,險些葬身妖獸之口。”

扶言一字一句的將事情道出,第一個問題說完,他卻卡在了第二個問題上。

這如何抹去痕跡,他確實不知……

只是返回院中時,聽林晚清說小啞巴形跡可疑,暗中潛入院內幾人的屋子裡。

被恰好出來透氣的她撞了個正著。

見扶言頓住不語,溫滿川皺了皺眉,“扶言掌門?”

“此人乃是弟子修養時抓獲,還需傳弟子前來,城主稍候。”扶言回過神來淡然的說了一句。

隨後拿起腰間令牌傳音於林晚清。

另外一邊,本來美滋滋的等著乾冥出事訊息傳來的林晚清先等到了扶言的傳喚。

她擰了擰眉,看著閃爍著青芒的令牌,將氣息壓弱幾分。

“師尊。”

虛弱的聲音響起,傳入令牌之中。

聽到令牌傳來的虛弱女聲時,被擋住視線的雲晏初挑了挑眉。

楚婉君這才想起自家小師妹,將手放了下來,只不過身形一側,將比較血腥的一面擋在身後。

雲晏初微嘟著嘴看著楚婉君,控訴的小眼神看得楚婉君有些心虛。

這猴戲看得有些上頭,她不是故意捂著雲晏初不讓看的。

雲晏初雖然沒看見全過程,卻聽了全過程。

有姜鈞這個旁白機器不斷跟她複述,她對華容做了什麼都清楚得很。

對華容剜人眼睛喂別人吃這件事,她甚至半點不意外。

畢竟上輩子的華容可比現在變態多了。

這種頂多算是玩玩。

雲晏初看向華容,對內溫柔的謙謙君子,對外護短、殺人不眨眼的瘋批師尊誰不愛呢?

再看看青羽那個老頭。

收弟子只看天賦不論品行,以至於座下一個聖父,一個白蓮,還有一個把自己當霸總的自大狂。

雲晏初為上一世的自己不值,在這樣一個宗門浪費了十年的時間,被傷得百孔千瘡。

卻也慶幸,若不是因為他們,她也不會在顛沛流離時遇到乾冥宗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