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遇?”淳于令微張著嘴巴,眨巴著眼湊近問道:“什麼機遇?”

“說不清。”雲晏初搖了搖頭,抬手凝聚了一道符術。

感受到與前幾日威力差距甚大的符術,淳于令嘴巴張成O型,驚愕不已。

“好厲害!完全不一樣了。”淳于令嘖嘖稱奇:“若是早幾日,天羅宗那些傻缺都得白給……”

淳于令說著,忽然想起來那日的景象。

不對,雲晏初就是沒有機遇,那些人也白給了。

沒看見雲晏初身上壓根沒多少道傷,就算有也只是小傷口。

“機遇一事說不清的,哪能料到呢?”雲晏初無奈的淡笑著說道。

無字碑中隱藏的秘密她其實並未參破。

只是當將那些符文盡數納入識海之後,她感覺自己的識海廣闊了許多,就連法術的威力都比起從前要高出許多倍。

這是好事,這可惜機遇無法分享,否則教給淳于令,她也就不那麼擔心淳于令一個人了。

淳于令笑吟吟的攙扶著雲晏初朝院子走去。

路上,淳于令和雲晏初兩人交換了各自所知道的訊息。

雲晏初這才知道,她進去無字碑的三個月裡,外界或許根本沒有時間流動。

也就是說,無字碑的空間,時間是靜止的。

又或者是緩慢上成千上萬倍,以至於她待了三個月,卻還在剛剛出淨池的那天。

淳于令得知此事也驚訝不已,心中好奇又嚮往。

雲晏初詢問了千良眾人的行蹤,這才知道早在處理完屍體之後,千良就帶著六名峰主療傷去了。

宗內一下子就又安靜了下來。

宗內幾名弟子因為沒有云晏初的原因只能練著前幾日所學習的東西。

淳于令在雲晏初被帶走之後就一直沒有從後山離開,這些事還是方傑跑去告訴她的。

方傑還傳達了千良的話,說:“掌門說,老祖是被千符一位閉關許久的老祖帶走的,不必擔心。”

但淳于令壓根不信,有關於雲晏初的事情她做不到一點也不擔心,還是堅持在後山守了好幾日。

試了不知道多少次朝著那日的路走,卻始終走不到淨泉。

雲晏初隱約有所猜測,讓淳于令趕快去休息一下。

三日不曾閉眼的淳于令得令之後進屋子倒頭就睡。

雲晏初這才朝著千良所在的院子走去。

來到院前,院門自動敞開。

雲晏初徑直走入其中,推門而入。

千良端坐於蒲團之上,看著雲晏初走進屋來,感受到她身上氣息的細微變化,千良眼眸微撩。

“老祖來了,坐吧。”千良微抬手示意入座。

雲晏初走上前坐下,看著千良說道:“想來不必我問,掌門你知道我想問什麼。”

“那位並非千符宗的長老,而是無字碑的守靈。”千良緩緩點頭,沉聲徐徐道來。

原來那後山有一處秘地,擺放著歷代掌門的魂靈的無字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