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一臉生無可戀的看向雲晏初。

“哎呀,怎麼能直呼主人的名諱呢,不乖。”雲晏初笑吟吟的揉了揉姜鈞的腦袋,將他出現的長髮束起。

別說,這還是第一次摸到實質,柔軟的觸感絲毫感受不到木偶的存在。

看著幾千年前的大魔頭,叱吒風雲的邪修,此時淪落到給自己打工的地步。

能怎麼說的,就是一種莫名的落差感。

姜鈞雙眼向上看去,看著頭頂的手,頭一動就準備咬雲晏初的手。

就在要得逞的時候,雲晏初抄起剛剛掉落在桌上的筆塞姜鈞嘴裡。

姜鈞咬著筆桿愣住了。

此時的他就像叼著骨頭的壞小狗。

可愛,想

ua。

雲晏初念頭一起就又揉了揉姜鈞的腦袋。

“乖,一人一半事半功倍,搞定之後帶你去搞些好玩的事情”雲晏初笑眯眯的說著條件。

實際上,作為鬼奴,雲晏初讓姜鈞做什麼他就得做什麼。

可是這樣的相處更有意思不是嗎?

她又不是某個壓榨人家到死的人。

姜鈞幽怨的目光隨著雲晏初走動而移動。

眼看著雲晏初拉過一把椅子坐在他身旁,而後拿起一支筆。

姜鈞很聰明,一個能夠修行符術並篡改成邪術的人能多蠢呢?

雲晏初教了一遍他就明白了。

雲晏初對他很放心,將一半分到他那邊之後就自己看起了前面的報告。

雲晏初一手撐著腦袋一邊拿著筆寫著字。

這一寫,就從天明寫到黃昏。

屋內逐漸昏暗,姜鈞將眼前雲晏初所分配的報告寫完之後,側眸看向身側的雲晏初。

卻意外發現其趴在桌上睡著了。

姜鈞輕挑起眉,眼眸之中劃過一抹暗芒。

將手中筆放下,雙手緩緩朝著雲晏初伸過去。

就在快要碰到雲晏初脆弱的脖頸時,一隻手忽的握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