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他站在季家老宅的門口,按響了門鈴。

一臉按了好幾次,他才聽到了回應,門,被開啟。

“牧爵,你怎麼過來了?”季氏夫婦正打算休息,就突然間聽到了門口的門鈴聲,拜年匆忙的過來開了門。

“媽,我有點事情想要問你們。”季牧爵說道,臉上寫滿了緊張的神色。

顏容見狀,趕緊讓他進來,心裡忐忑的很。

書房裡,一家三口坐在一起,氣氛有點不太自然。

“牧爵,你這麼晚了過來,什麼事啊?該不會是公司……”

顏容開口問道,臉上冷了幾分。

公司最近的情況不太好,這一點他是知道的,而且季牧爵大晚上的趕過來,似乎不太可能是為了什麼喜事。

“不是,我今天過來不是要講公司的事情。”季牧爵的否認這才讓兩老稍稍的放寬了心。

“那你是……”季建洲好奇的問道。

“這個。”季牧爵伸手從上衣的口袋掏出了一張相片,放在了他們的面前。“我想知道我和褚安南是什麼關係,他和我們季家又是怎樣的關係。”他手指指著照片上的小人兒,問道。

季建洲和顏容看了一眼照片,不約而同的皺了皺眉,照片上的五人,笑得很開心,就像是真正的一家人一樣,但是,事實往往不如人意。

“這個……沒什麼呀,只是一張照片而已。”季建洲說道。

人對於過去的事情,總是不願意提起,怕是掀開了好不容易癒合的傷痂,血流不止。

“爸!我不是小孩子了,我知道這裡面肯定有點什麼,現在科正集團成為了季氏集團的最大的對手,我只是想來哦接一下,為什麼褚安南要這般的針對我們的公司。”季牧爵抬高了聲調,低沉的聲音,此時多了幾分焦灼。

“牧爵啊,你爸爸現在不願意談起這件事情,你也別鬧騰了,這麼晚了感覺回家休息吧!”顏容看了一眼旁邊臉上明顯蒙上了一層陰霾的季建洲,勸阻道。

“爸!媽!你知道這件事情對我來說很重要,褚安南當時看起來和大家的關係都很好的樣子,為什麼現在會變成這樣?”季牧爵急了,重複地問道,這件事情,已經在他的心裡壓抑了很久,如今終於找到了一個突破口,他怎麼能救這樣放棄?

“牧爵!”顏容不滿的叫道,示意讓他不要再問。

正在他以為他就會被拒絕的時候,旁邊的季建洲突然擺了擺手,“沒事,既然你那麼想知道,你就問吧,我知道的,我都會告訴你。”

“好。”季牧爵聽到季建洲的回答,嘴角不自覺的上揚。“為什麼褚安南還會那麼針對季家?明明以前好像是很好的關係不是嗎?”

季建洲聽罷,深吸了一口氣,原本有神的亞寧變得有些蒼老,凝視的半空中的空氣,像是在沉思著什麼,潘科他才開口說道,“因為這幾年,褚安南一直認為,是我們害死了他的父母。”

季建洲輕描淡寫的說道,像是在說著別人的故事一般,書對這件事情並不感到意外。

季牧爵聽罷,心頭一緊只是愈發的好奇。

面前的季建洲似乎看透了他的想法,繼續說道,“我們和褚家原本是世交,他的爸爸是一個英國人,很帥氣,所以安南那個孩子也遺傳了爸爸的良好基因,長得很俊俏,他的媽媽,是土生土長的江城的人,在當時是江城當時數一數二的大美人,但是大家都不是很看好這一對,但是後來他們結婚了,最後還生下了兩個小孩,原本以為事情就會這樣完美的結束,但是沒有。”

說道這裡,季建洲長嘆了一口氣,臉上是前所未有的憂傷。

“後來怎麼樣了?”季牧爵追問道。

“後來她媽媽患了癌症,”一旁沉默的顏容突然間開口說道,“但是的意料技術並不想現在那麼強,所以最後她媽媽不行病逝了,他的爸爸深受打擊,雖然我們當時都想著要幫他度過這個難關,但是他自己心裡還是過不了這個坎,成天用酒精來麻醉自己,甚至還染上了賭博的惡習。”

一邊聽著的季牧爵,聽到這裡,似乎已經猜到了在後面的結局,因為,一個酒鬼和一個賭博上癮的男人通常是沒有什麼好下場的。

“原本褚家也是當時江城的大企業之一,但是安南的爸爸成天不務正業,加上又好賭,很快,公司的資金還有原本早些年積累下來的家產便輸的精光,而且最後還負債累累。作為的朋友的我們,不可能視而不見,我們幫她還了債,希望他能打起精神來,好好的生活下去。經過了這件事情,安南的爸爸也答應我們,不會再接著賭博,會好好地對待生活,他也正像他所說的那樣,開始在公司上班,開始積極的工作,有時候還開開心心的和朋友們喝上一兩杯,我們都以為,他已經從喪妻的陰影中走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