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亞歐。”龍王晃了晃商竹衣的手,說:“我困了,想回家了。”

他深深的看了一眼人群中的商竹衣,對龍王笑著說:“走吧,回家。”

一弦一柱咿咿呀呀的爬在毯子上,看著許多個新奇的小玩意兒,咧著嘴巴笑了起來,所有人都緊張的看著孩子們的舉動。

一弦盯著一隻筆看了好半天,忽然興沖沖的爬到了筆前,將筆拿到了手心裡直晃悠。

顏容說:“看來一弦以後是要當作家呀!”

商竹衣笑了笑,說:“也許是畫家呢,哈哈。”

一柱則是拿著離自己最近的一隻算盤撥弄,季穆爵見了,喜滋滋的說:“看來我兒子是做商人的料,拿著算盤,以後是要繼承家業的。”

嘉娜在一邊打擊到:“說不定是會計呢!”

季穆爵撇撇嘴:“肯定是商人,一看就隨我。”

“自戀。”

李亞歐回到家裡,就把自己關到了書房裡面,書桌上面擺放著一個框架,框架裡面放著一張照片,正是商竹衣的。

他拿過相架,痴痴的看著照片上面笑的燦爛的女人,心痛的難以遏制。

到底該怎麼辦呢?

是成全,還是讓自己快樂?

他愛著她的笑容和明媚,如果商竹衣非自願的情況下和自己在一起了,是否還會有笑容和明媚?

李亞歐想不到,笑容消失的商竹衣會是什麼樣子。

他起身,從玻璃櫃上拿了一瓶威士忌,擰開瓶蓋,仰起頭就灌了一大口,火辣辣的從喉嚨一直到腸子在到了心。

六年的時間,整整六年的時間,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商竹衣,即使她已經忘了那時候自己又如何?

本以為足夠優秀就可以得到商竹衣,可再次得知她的訊息時,她卻已經嫁為人婦。

似乎是天意弄人,老天讓商竹衣治癒了自己,時隔六年,又讓她將自己推入了深淵。

他喝著最烈的威士忌,頭腦越發的不清晰起來,他渾渾噩噩的看著商竹衣的照片,隔著相框的玻璃吻上了她的嘴唇。

忽然感覺到滾燙的熱淚從他眼眶中滑落,李亞歐渾身燥熱,昏昏沉沉的,悄然間,書房的門被推開,抱著黑兔子的少女走了進去。

醉酒中的李亞歐並沒有發現少女的出現,只是雙眼迷濛的看著照片,一聲又一聲,十分申請的喊著商竹衣的名字。

一雙冰涼的手忽然捧住他的臉頰,擦去了他的熱淚,冰冰涼涼的很舒服,緩解了自己的燥熱,李亞歐握住少女纖細的手朝自己的胸膛摸去。

“李亞歐,你喝醉了。”

少女淡淡的說,想要抽回手,誰知被李亞歐一拉,跌落在了他堅實寬厚的胸膛,綠色的眼睛盯著她,一瞬間竟然將少女和女人重疊,他眯著眼睛,長睫像是兩把小扇子一樣撲閃,他吐出炙熱的氣息,低沉曖昧的說著那句義大利語:“IL&nore。”

我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