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牧爵一離開家就是好幾天,沒有任何音訊,彷彿整個人都消失了一樣,而商竹衣的心情也隨著季牧爵的離開而變得低沉。

在這幾天的時間中,林如是幾乎是每天都回來季家,而且是變著方的給商竹衣找麻煩,面對著這種情況,商竹衣也只能是忍著。

眼看著距離季牧爵沒有回家的時間越來越長,商竹衣心中的擔憂越發的凝重,問了好幾次季與年但是季與年都在敷衍著她,不肯對她吐露半個字。

從直覺上,商竹衣覺得這件事情有些不簡單,至少她知道季與年肯定是瞭解季牧爵的行蹤的。

“牧爵,你究竟在哪裡?”

房間中,商竹衣站在窗前看著天空中明晃晃的月亮,嘆息道。

此刻距離季牧爵離開家已經四天了,在這四天中,她沒有得到任何的訊息,也不知道是季牧爵出事了,還是已經將自己遺忘了。

第二天早上,商竹衣做好早飯,等到大家都吃過了之後,商竹衣直接走到了季與年的書房,將房門關上。

正在看著書的季與年看著商竹衣走了進來,頓時眼神中閃過一絲為難。

這幾天商竹衣找他問的最多的就是季牧爵去哪裡了,這些話他都已經聽得不想再聽了,因為她給不了商竹衣答案。

“有事嗎?”

季與年看著商竹衣笑笑,裝著糊塗。

“爸,您就老實告訴我牧爵他去哪裡了吧,我保證我絕對不會去找他,也不會給他添任何麻煩,他這樣一走好幾天沒有任何訊息,我真的是很擔心。

雖然我知道牧爵是大人,能夠照顧好自己,但是我沒有牧爵的訊息真的是很難受,爸,求你就告訴我,我只要知道他在哪裡就好了。就算是牧爵厭煩了我,不想回家,爸你也告訴我啊。”

這一刻,商竹衣擔心季牧爵有些手足無措,此刻季與年就是她能夠抓到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也不管季與年對於自己此刻是看法,她只想知道季牧爵去哪裡了。

商竹衣心中難受哽咽著,淚眼朦朧的看著面前的季與年,眼中帶著一絲請求。

見到商竹衣這番模樣,季與年頓時慌了。

他平身最見不得的就是女人哭,這也會為什麼在這個家裡他被顏容吃的死死的原因,而此刻商竹衣在他面前哭泣更是受不了。

畢竟商竹衣還是他的兒媳婦。

“你先別哭。”

季與年有些慌忙的安慰著商竹衣,遞給商竹衣一張紙,讓其將自己的眼淚擦乾。

等到商竹衣的情緒穩定了下來之後,季與年這才語重心長的看著商竹衣說道,“竹衣,不管你信不信我是真的不知道牧爵此刻在哪裡,也不知道他在幹什麼,但是牧爵是我的兒子,我可以給你保證,那個小子絕對是有著重要的事情。你就不要擔心了。”

“雖然牧爵是晚上出去的,但是他的秘書也跟著一起去了,兩個人應該是到了沒有訊號或者不方便接電話的地方,比如說是國外的一些偏僻的地方。”

季與年的腦子不斷的轉著,為季牧爵解釋著,心中卻是已經將自己的這個兒子罵了好幾遍。

“你這個混蛋小子,自己拍拍屁股就走了,卻給我留了一個爛攤子。”

季與年心中憤憤不平的暗道,但是臉上卻是不敢有任何的表情,怕被商竹衣發現什麼不好的端倪。

“你聽我的,該幹嘛幹嘛。牧爵又不是以後都不回來了,等到他回來你就問他。”季與年對著商竹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