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季牧爵身邊的商嵐衣,一下子戳到了純良的痛處,她微笑的看著她們,心卻是在滴著血。

她盼了了多少天,才盼來了季牧爵。

但是他卻帶了一個女人過來。

連最後獨處的機會都不願意給她嗎?

如果有一次再來的機會,她寧願不要生命,她要季牧爵。

沒有季牧爵的生命就是苟延殘喘。

精心梳理過的頭髮依然那麼整齊,只是沒有了喜形於色,只有強忍著的悲傷。

季牧爵感覺不到的事情,在場的所有人都能感覺到。

純良的悲傷,那麼明顯。

南宮俊靜靜的整理著花,眼睛卻沒有離開過純良。看著她隱忍的悲傷,看著她的失落。自己心裡也是一團亂麻。

純良,你就只是這樣?商嵐衣心裡泛起的得意,看著純良的眼睛也不住的挑釁。

“嗯,我知道了。”季牧爵一邊打著電話,一邊走了出去。並沒有跟純良知會,連個示意都沒有。

純良低下頭,強忍著眸中的淚水,這個時候自己不能哭,不然成什麼樣子。

南宮俊已經隱忍到極致,手裡的花杆都變了形。誰也不能傷害他的姐姐,包括季牧爵。

“純良,你好點了嗎?”商嵐衣惺惺作態的關心著純良。

一臉人畜無害的笑容讓純良有氣也只能自己強忍著。

看著純良隱忍的表情,商嵐衣更加有恃無恐。“之前在視屏裡面看見你我還沒有發現,我們竟然有一些神似。”商嵐衣繼續添油加醋。

自己引以為傲的面容,如今卻是成了笑柄。純良心裡泛著酸楚,憑著跟自己面容神似的商竹衣,就那樣,奪走了她的季牧爵。

“哦?真得嘛?我怎麼沒有看出來。”純良反擊著,她可不是任人宰割的小綿羊。

這就是商嵐衣想要的效果。商竹衣嘴角揚起邪笑,眉毛上揚,不可一世的樣子。

“那純良以為,今天為什麼牧爵會來看你呢?”商嵐衣毫不留情的刺痛著純良,把在林如是那受的委屈,全部給了純良。

如五雷轟頂般,突然失焦的眼神,失落的表情,純良的自尊被轟成碎片。

她呆呆的坐著沒有說話,沒有繼續接下去的勇氣,商嵐衣觸碰到了純良的軟肋。

忍無可忍的南宮俊爆發了,他不允許別人傷害他的姐姐。

“那你覺得你自己的這張臉又是與誰神似呢?”冷冷的言語,恨不得將面前這個女人凌遲處死。

南宮俊是不與女人計較的,商嵐衣能惹的南宮俊攻擊,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南宮俊走到了商嵐衣的面前,居高臨下的樣子讓商嵐衣不寒而慄。

“請商小姐有點自知之明,如果自己真的是傾國傾城的美色,我想季牧爵應該不會與你退婚吧。”南宮俊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商嵐衣小臉頓時陰沉了下來,身體因為氣憤微微發顫,在他的話語攻擊下方才咄咄逼人的氣勢驟然下降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