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早也已經做好了離開的準備,商家不容她,她工作也沒有賺多少錢。

倘若真要離開的話,商竹衣到還真的是身無分文的無處安身,也許有了顏如這筆錢她能夠去外邊生存下來。

“那我就接受了,謝謝你,我以後都不會忘記你這次的恩德的,只是希望我離開以後,你不要告訴其他人我的去向。”商竹衣感激的將銀行卡裝起來認真道。

顏如見她總算接受了自己的饋贈,欣然點了點頭道:“你放心去吧,我都明白。”

純良的病房內圍的人滿滿的,大家都焦急的在等待純良的醒來,商家人也在,只不過他們當然不是因為擔心純良了,說到底他們還是擔心商家的公司會因為純良的安危受到影響,終於看到純良醒來,他們在將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啊……”純良輕哼著醒來,迷迷糊糊的雙眼環視著圍在病床旁邊的眾人,一眼便看到了滿臉擔憂的季牧爵,她緊張的連忙抓住季牧爵的手,好像生怕他去陪伴別人了一般。

“純良,你終於醒了,手術做的很成功,你感覺自己身體還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季牧爵也同樣緊緊握著純良的手回應著,醒來了就好。

聽到手術成功的訊息,純良喜極而泣,拉著季牧爵忍不住激動道:“太好了,牧爵,這麼說我就不用死了對不對!糾纏我這麼多年的病終於治好了是嗎?我們終於可以結婚終於可以白頭到老一輩子在一起了!真是太棒了,我感覺我現在非常好。”

看到純良高興的像個孩子一樣,季牧爵的思緒瞬間就被拉回到了童年時期,他彷彿又看到了那個單純善良的純良,不由得心頭一暖,溫柔的吻了吻純良的額頭道:“是啊,都好了,我們可以在一起一輩子了,你能夠活下來了。”

見純良醒過來,商嵐衣雖然看不慣季牧爵與她的親密樣,可這個時候他也不好再說什麼,商域猶豫了半響搓著手上前問道:“牧爵,既然純良已經醒了,我們也就放心了,也就不多留了,希望公司的事情你不要忘記了。”

“我知道了,你們先離開吧。”季牧爵眼神瞬間恢復了冰冷,淡淡的回到。

商域連忙拉著還有些不情願的商嵐衣離開了醫院,待病房裡人基本都空了,純良這才發現病房角落還站著一個人,那就是南宮俊。

“牧爵,這是哪位啊?”純良拉著季牧爵指了指角落,季牧爵轉身一看,臉色有些陰沉的問道:“你這個時候不應該陪著商竹衣嗎?呆在這裡幹什麼?”

南宮俊雙手拳頭緊緊的攥了起來,眼眸著閃爍著莫名的光芒,沒有回答季牧爵的問題,而是將視線轉向了純良,下了好大的決心,這才吞吞吐吐的喊到:“姐姐……”

“什麼?你剛喊我什麼?”純良有些激動的起身問道,手不住的緊緊拉著床單,看得出來,她也是不敢確定又有些興奮。

南宮俊見狀嘆了口氣,看來純良還沒有完全忘記他,還是記得自己曾經有一個弟

弟的,既然都已經說到這份上了,還在猶豫什麼呢,他咬了咬牙脫口而出道:“我和你姐姐,純良,你還記得嗎?在你當年還沒有住進商家時,還有一個弟弟啊!”

弟弟!純良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想法,怪不得第一眼看到南宮俊時就有一種莫名的親切,那是來血緣深處的呼喚,她這麼多年的一直將這件事埋在心底,可是他從來沒有忘記自己那個天真爛漫的弟弟。

“你……你是阿俊嗎?”純良還是有些不敢相信試探的問道。

南宮俊認真的點了點頭,激動的上前走了幾步,眼眶已然是有些溼潤了,激動的答道:“是啊姐姐,我本來還沒認出來你,只是一直對你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直到那天,你和竹衣糾纏之際鞋子掉落,我才看到你腳背上那熟悉的胎記。”

純良連忙將被子掀開,南宮俊再一次看到了那個長在腳背上白色的胎記,更加確定了自己內心的想法,臉上也多了幾分笑意,純良摸了摸自己的胎記,從小就因為這個較為難看的胎記,她從來都不穿露腳背的涼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