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的宮中。”

皇后宮裡,怎麼可能會在皇后宮裡,難道是皇后囚禁了祈瑾衍母親?

就在沈木綰還想繼續問的時候,皇帝臉上的抗拒之色越來越深了。

最後沈木綰拿出一根銀針朝著他的脖子就紮了過去,皇帝就倒在椅子上睡了過去。

沈木綰開始打量著皇帝的養心殿,她總覺得這裡被人給布了奇門遁甲,只是她一時也看不出來。

就在她往一旁的書架走過去的時候,她聽到了外面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沈木綰皺了皺眉,已經顧不得太多,快步回到皇帝身邊,將他身上的銀針給拔了下來。

同時在他耳邊打了一個響指,皇帝便渾渾噩噩的醒了過來。

沈木綰飛快的說道:“發火,將我趕出宮去。”

就在門被人從外面推開的那一瞬間,沈木綰被皇帝給踢倒在地。

“你什麼醫術,扎的朕這麼疼,還不趕緊滾。”

綠竹連忙從外面進來把沈木綰給扶了起來,一臉擔憂道:“小姐。”

沈木綰衝她使了一個眼色,意示她不要說話。

這時推開進來的皇后皺著眉道:“怎麼回事,皇上為什麼會發這麼大的火。”

皇后看了一眼皇帝和沈木綰,發現兩人衣衫完整,看來還是她來得及時,要不然皇帝怕是已經寵幸沈木綰了。

說來也是皇帝做的隱秘,若不是太子讓人來告訴她,她還不知道沈木綰進宮了。

沈木綰給皇后行了一禮道:“皇后娘娘,是皇上他的手腕經脈淤堵,臣女給他扎針,所以皇上感到太痛了。”

看著捂著手腕的皇帝,皇后皺了皺眉,不知道為什麼,她感覺到了一股燥熱。

她看著沈木綰厭惡的擺擺手道:“皇上仁慈,不追究你的罪,你出宮吧。”

沈木綰朝著他們行了一禮,隨後等綠竹提著藥箱,兩人就往宮外走。

她們剛走出養心殿,就聽到身後傳來了皇后的驚呼聲。

“皇上。您這是做什麼。”

伴隨而來的還有太監的聲音。

“關門,趕緊關門。”

沈木綰沒有做任何停留,她拉著綠竹飛快的往宮門口走,她可不想在這個時候惹是生非。

她們並沒有坐皇帝之前安排的馬車,而是選擇步行回丞相府。

瑾北王府。

祈瑾衍正在書房中作畫,突然門被人從外面給推開了,他手中的筆也是一顫,這幅畫算是毀了。

他抬頭看向來人道:“陳霄,你怎麼總是這樣沒規矩。”

陳霄懶得跟他廢話,直接問道:“祈禱那個老畜生把沈木綰給叫進宮了,你居然還有心情在這裡作畫?你難道不知道?”

“知道。”

聽祈瑾衍說他知道,陳霄一臉不解道:“那你為什麼不進宮,你就不怕那個老畜生對她動手嗎。”

祈瑾衍放下手中的筆,將那張廢了的畫收起來道:“我本來就想送她進宮的,如今皇帝讓她進宮,不是正如我的意嗎,我為什麼要進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