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秦淮茹提出的一些建議,傻柱笑道:“要說這最聰明的還是寡婦。”

“去你的,沒個正經。”秦淮茹白了傻柱一眼。

然而,因為太胖,秦淮茹身上沒什麼魅力了,對傻柱沒什麼吸引力。

轉眼,軋鋼廠下班了。

許大茂還在廠裡,他和廠裡幾個領導一起喝酒,有後勤主任,也有食堂主任,還有個科長。

瞭解許大茂的都知道他酒量不行。

和領導一起喝酒,許大茂是好言好語勸領導,豪言壯語勸自己。

至於第三杯下去,許大茂也就差不多斷片了。

因為給幾個領導放了一場電影,這才一起喝酒。

當酒足飯飽,喝的醉醺醺的許大茂推著腳踏車回家。

因為喝多了,許大茂也不敢騎腳踏車。

即便是推著腳踏車,許大茂走起路來也有些飄。

忽然,冷不防一個悶棍敲在了許大茂後腦勺。

許大茂眼前一黑就倒在了地上。

嘿嘿壞笑了下,傻柱就把手裡的悶棍扔掉了,然後拖著許大茂去廠裡食堂。

秦淮茹也從暗處走了出來。

……

天色矇矇亮,還沒幾個工人來廠裡。

許大茂是被凍醒的。

可能是昨晚喝多了,這一醒來,許大茂就頭疼。

正要動彈一下,許大茂發現他被綁著。

此時,許大茂坐在個椅子上,被綁著,褲子也被人脫了。

關鍵還是許大茂的褲衩沒了。

掙扎了下,許大茂就看到不遠處在睡覺的傻柱。

“傻柱,起來,給我解開。”許大茂急著說。

被許大茂叫醒,傻柱就開始嚇唬許大茂了。

“還記得你昨晚都幹了什麼嗎?”

“昨晚你喝了酒,在路邊就對一個女同志耍流氓,褲衩子都丟了。”

“你這可是生活作風問題。”

傻柱滿臉嚴肅地對許大茂說。

隨著傻柱這一嚇,許大茂是臉色發白,豆大的冷汗出現在後背。

耍流氓可不是小事,就算不被拉去打靶,至少也要蹲號子,而工作肯定沒了。

“我什麼都不記得。”許大茂吶吶著。

“反正我是看到了,人家女同志可記得,你的褲衩還在人家那呢!對了,聽那個女同志說要去保衛科舉報。”傻柱說的煞有其事。

谷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