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毒蛇還好。”林向東對李懷德說。

李懷德說道:“是野雞脖子。”

一聽李懷德說是野雞脖子,小馬,洪二虎和孫學兵就都鬆了口氣。

所謂野雞脖子也就是虎斑頸槽蛇,這種蛇如今被歸納到微毒蛇或無毒蛇。

而林向東的眉頭卻是皺了起來,因為他知道野雞脖子實際上是劇毒蛇。

林向東記得在千禧年之前就發生了一起案例,某個老農下田時被不到一米的野雞脖子咬了,當時也沒在意,因為都說是無毒蛇,就算有點毒性也微乎其微,可之後就出事了,感覺頭疼和視線模糊,傷口發黑,還口鼻出血等,好在最後搶救了過來。

“副廠長,野雞脖子是毒蛇。”林向東想了想,對李懷德說。

私底下稱呼李懷德為廠長沒什麼,但如今還是注意一點。

“向東,你說野雞脖子是毒蛇?”李懷德有點慌了。

對於蛇類,李懷德的瞭解不多,只認識個菜花蛇和野雞脖子等幾種常見的。

不過,劉海中知道菜花蛇沒毒,卻不清楚野雞脖子有沒有毒了。

“野雞脖子沒毒,或者只是微毒,被咬一下不要緊的,我堂叔就被咬了好幾次,也沒什麼事。”小馬說道。

洪二虎和孫學兵也都說野雞脖子沒毒。

“我只是聽說過有劇毒。”林向東說道。

“肯定是道聽途說。”小馬笑著說。

洪二虎和孫學兵都是退伍軍人,既然也都說野雞脖子沒毒,李懷德也就放了心。

見李懷德不以為然了,林向東也就不多說。

接下來,幾人又休息了一會兒,然後繼續趕路。

也就小馬一個人開車,林向東雖然會開車,但李懷德也不會同意他開車。

……

晚上,林向東幾人在一個農村休息。

村支書安排了一間寬敞的房子,卻是泥土夯砌,屋頂是茅草。

有磚瓦房的農村就算條件好了,而這個農村顯然條件比較差。

像林向東睡的床就是兩個長凳和一塊木板搭成,再鋪上些乾草,然後就是破棉被了。

條件也就這樣,只有努力適應。

第二天一早,李懷德就發起了高燒,昨天被蛇咬的屁股也有了血泡,還開始發黑。

而李懷德還頭疼和視線模糊。

“這是被毒蛇咬了?”村支書看了下李懷德的屁股,驚呼。

小馬,洪二虎和孫學兵都慌了。

“李副廠長說是被野雞脖子咬的。”小馬。

“不可能,野雞脖子沒毒。”村支書說。

“難道是李副廠長看錯了?”洪二虎皺著眉。

孫學兵也是慌了手腳。

“就是野雞脖子,向東才是對的,這蛇就是有毒。”李懷德叫道。

這時,李懷德心裡恨死了小馬,洪二虎和孫學兵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