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飄飄指了指腰間疼痛的位置。

蘇然伸手輕輕的在她軟綿綿的小腹上按壓一下,疼得柳飄飄一口咬在蘇然肩膀上。

“疼。”

柳飄飄表情痛苦,眼淚都疼出來了。

“送你去醫院看看。”

“不去醫院。”柳飄飄忍著痛拒絕,“疼死我算了,反正命也苦。”

“好吧,那我就這樣抱著你,等你疼死。”

“你……嘶……”

蘇然現在完全不是當初那個你疼,他就在乎得很的小然了。

小然已經成長了,哪個女人在他面前作,他就順著女人作的方向依她。

女人得治,不治越來越作。

倒在蘇然懷裡的柳飄飄,白皙的手緊緊抓住蘇然的手臂,指甲都陷進肉裡了。

蘇然也不說去醫院,就這樣看著懷裡的女人疼哭。

對,痛哭了。

那種幾十秒一次的大痛,痛得柳飄飄直不起來腰,只能這樣倒在蘇然懷裡。

屋外淅瀝瀝的雨下著,屋子裡柳飄飄疼得一點點眼淚滴在了蘇然的手背上,又順著蘇然的手背,滑落打柳飄飄的大腿上。

從她抱緊自己的程度,以及她身子每各幾十秒顫一下,能感受到是有多疼。

蘇然終究還是於心不忍。

伸手捧起柳飄飄臉蛋,大拇指輕輕的擦拭臉上的淚水。

“還很疼嗎?”

“嗯。”

柳飄飄委屈的點頭。

“那我帶你去醫院檢查。”

“嗯。”

“這就對了嘛,剛才作什麼作。”

“我…嘶……”

柳飄飄咬著唇,很痛苦,話都說不出來了。

女人生病了,一般都會作一下,主要是讓男人關心一下。

蘇然打了個電話,讓酒店安排一輛專車過來。

趁這期間,蘇然在客廳電視櫃下面提來醫藥箱。

“我自己來。”

“你怎麼來,把手伸出來,我給你包紮,快點!”

蘇然的語氣很嚴厲。

柳飄飄只好把手伸過去,蘇然把她的手放在手心,用碘伏噴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