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縷陽光射進房間,蘇然剛才也是如此。

熱芭睜開眼,看到蘇然摟著自己睡得很香,是那種把自己當抱枕夾著在睡,頭還在臉上蹭一蹭,手還rua一rua的那種。

唉…麻了…

昨晚到現在,前前後後,翻來覆去被蘇醫生做了3次核酸檢測。

現在好了,綠碼了,出行自如了。

她現在覺得臉很疼,是那種啪啪打臉了的感覺,自己立的flag,自己給毀掉了,果然真香警告不會不來,只會遲到。

“套路,都是蘇然的套路,可惡!”

她扭頭瞪著睡的正香的蘇然那張‘陰險狡詐’的臉,‘討厭死他了’,想要側過身面對蘇然。

只是覺得蘇然套路深得可怕。

在蘇然看來自己沒有套路,在女孩子看來比任何人的套路都還深,是那種無招勝有招的套路。

他就帶你吃吃喝喝玩玩,排戲就排戲,認認真真的,排完了,各自回房睡覺,搞得你睡不著,心煩意亂主動投懷送抱,他還是那種‘佛系’性格,無所謂,不主動,喜歡被動的,你動吧。

現在好了,人理智了,也解壓了,關係不純了,還當錘子姐姐啊,一想起昨晚自己那麼主動說什麼想亂了,我去,她雞皮疙瘩都掉一地,恨不得找個地方鑽進去,臉都沒了。

算了,還是先熘吧,冷靜兩天再聯絡。

輕輕的把蘇然的手挪開,輕輕的掀開被子,輕輕的下床,裹著浴巾,抓起內衣和衣服等等,躡手躡腳的要閃人。

蘇然迷迷湖湖的睜開眼,就看到要熘的熱芭,於是坐了起來靠在床頭,伸了個懶腰,澹定自若的說:“是要熘了嗎,白嫖可不好。”

唉。

她嘆了口氣,肩膀一垮,頭也低了下去,扔下衣服,轉過身,懊惱的回到床上坐著,提高一點裹在身上的浴巾,“蘇然…”拉著蘇然的手搖了搖,“姐姐沒想搞成這樣,以後還怎麼相處嘛,多尷尬。”

蘇然看著裹著浴巾的熱芭,伸手撥開散落的髮絲到她耳後,“沒覺得有多尷尬,感覺還不錯。”

我去…

熱芭就很無語,感覺還不錯,人都要尷尬死了,他還想著那些,果然男孩子事後想的事情和女孩子不一樣,女孩子會想如何處理關係,男孩子在事後回味精彩瞬間。

“別想那麼多,走吧,洗漱吃飯,我送你去機場。”

“唉,好吧,我去衝個澡。”

她也就不多想了,裹著浴巾走進浴室,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也情不禁的回憶起昨晚的場面,頓了頓,從浴室裡探出頭看向靠著床上玩手機的蘇然,搖了搖嘴唇,羞恥開了口,“你要進來沖澡不?”

“好。”

放下手機,徑直走了進去浴室。

“啊~你討厭~弄疼了。”

眾所周知,蘇然是個熱愛生活,善於從大自然裡學習生活技巧的人,之前去部落的路上,觀察了黃鱔九淺一重的出來覓食,便學習到了其中精髓,融會貫通之後為己所用,看熱芭此時的樣子,蘇然不得不認識大自然是最好的老師。

不多言,回家之後就搞幾斤黃鱔紅燒,以表感謝。

日出東方紅似火,照在溫泉度假別墅花臺裡溼噠噠的花芯上,美得不可方物。

本來說好了今天一早回橫店拍戲,鴿了,氣得導演想罵娘,耍什麼大牌?不過洛姨一個電話打過去,說熱芭有事在陪我逛街,先拍其他戲份吧,實在不行找替身拍也行,再不行就摳圖。

大老都這麼說了,導演只有阿諛奉承的點頭是是是,洛姨逛街重要,沒關係的,正好有其他戲份要拍,不打緊。

現在娛樂圈的導演憋屈,毫無實權,資方動不動要改劇本加戲,資方動不動要塞新人,導演不聽話,那就只有斷資金,工具人罷了。

“……好了,幫你打了電話了,我說你小子是不是最近放縱了,這個姐姐你要睡,那個姐姐你要愛的,喜歡姐弟戀是吧……”

洛姨正在四合院一邊修剪盆栽植物,一邊教育蘇然,她大抵是沒有什麼意外的,畢竟他在京圈這個圈子裡,見太多了,只是提醒蘇然幾句而已。

“昨天和她搭床戲,演著演著我就有感覺了衝動了,就…唉,我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