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發制人,走別人的路,讓顧承禮無路可走!嘿嘿!

顧承禮聽了這話,非但沒有惱火,反而點點頭:“嗯。”

“嗯?!”蘇淺言眨了眨眼睛,然後上下打量了他,指著他的褲襠,義正言辭地說“我不信!你根本就動不了!”

“我只是腳不方便而已。”顧承禮說道。

“你……不是,顧承禮,我這身上,沒有任何感覺,咱倆……”蘇淺言手忙腳亂地撩開自己的衣襟往裡頭看,什麼印記都沒有,不可能不可能!

“為什麼不可能?你好像,懂很多?”顧承禮好奇地看著她。

“這……如果,如果你非禮了我,那我怎麼衣衫整齊啊?”蘇淺言問。

顧承禮給了她一計眼神,“你說呢?”

“難道,我非禮了你?”蘇淺言問。

“嗯。”顧承禮淡定地點點頭。

“我的神……”蘇淺言撓撓頭,“我怎麼對你一個殘疾人下手了?你也不掙扎一下?”

“我行動不便,你又是女中豪傑,我如何掙扎?還不是像魚肉,被你肆意凌辱。”顧承禮說道。

蘇淺言嚥了咽口水,急急從床上跳下來,扶起顧承禮的輪椅,恭謹地說道:“我錯了我錯了,你不要用這種詞來形容我啊!我一定沒有凌辱你……”

“不是凌辱,是……疼愛?”顧承禮挑了挑眉,意味深遠地問。

“疼愛?我說了這種話?”蘇淺言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捂著嘴巴。

“嗯。”顧承禮點點頭,對於自己的信口雌黃,沒有一點內疚。

“哎呀!”蘇淺言嘖嘖地反思,這好像的確是自己會說的話!

“你還摸我,親我,脫我衣服,說要疼愛我,我怎麼推都推不開。你瞧,我的嘴,被你咬腫了。”顧承禮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這一次他沒說謊,昨夜蘇淺言捧著他的臉,對著他的唇一通亂啃!

“……”蘇淺言看向他嘴邊紅紅的牙印,真是尷尬到想要挖個洞轉進去!

“我……這……這我一定是把你當做豬蹄了!一定是這樣!”

“所以,你打算怎麼負責?”顧承禮問。

“負責?”蘇淺言尷尬一笑,“負責、你是男人,應該,不用負責吧?”

“你奪走了我的第一次,不用負責?”

“第一次?!”

“嗯。”

不可能!蘇淺言在腦海裡大喊,這絕對不可能!

她從來不會酒後亂性!

再說了,這要是奪走了他的第一次,她怎麼一點感覺也沒有啊?!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你說笑呢!顧承禮,我……我身上一點感覺沒有,怎麼可能奪走了你的第一次!你根本就沒有證據!”蘇淺言辯駁道。

“證據?你想看證據?”顧承禮問,這種東西,怎麼證明?

“不不不不用給我看你的兄弟……”

“兄弟?”

“我是說,你,你我你……”蘇淺言感覺怎麼都說不清楚,便坐下來,語重心長地說道,“顧承禮,你知不知道,怎樣叫第一次?我們這樣躺著,親了一下,不算是奪走了你的清白,懂不懂?”

“親一下不算是奪走清白?那要怎樣做?”顧承禮不明所以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