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窗外看熱鬧的蘇淺言見狀,忙衝進來,反手握刀扎入杏花的心口。

與此同時,她毒性發作,七孔流血,死的那叫一個慘烈。

“還知道回來保護我?”顧承禮看了一眼蘇淺言,她的手心沾了血。

蘇淺言扔掉手裡的刀,看著躺在地上死不瞑目的杏花,說道:“別說這個了,怎麼處理這具屍體?”

“直接抬走。”顧承禮說道,“此女雖其心不正,卻是受人脅迫,罪不至株連三族。”

蘇淺言聞言,便說道:“你還挺仁慈。”

“簡單處理掉,宮中死了個低等婢女,沒什麼大不了的。處理完後,你去一趟邕妃那裡,告知武義王的所作所為。問她,是否還要繼續與本王糾纏?若她不休,本王便奉陪到底。”顧承禮冷著臉說道。

武義王所作所為,齊佑心知肚明,但為了穩定民心,為了維護皇室臉面,他隱瞞了武義王屠城一事。

齊佑只對外宣稱武義王被火燒死,所以,外人並不知曉其中的真實情況。

邕妃一直覺得是御南王殺害了武義王,雖然事實的確如此,但她並不知道武義王做了什麼殘暴之事。

“我不去。”蘇淺言嘀咕道。

顧承禮從袖子裡取出幾分口供,說道:“去找邕妃,可以小賺一筆,不去?那我找南宮霜月去。"

蘇淺言看到那些口供,便笑盈盈道:“好好好,我幫你。咱倆誰跟誰啊,我去我去!”

她收好了口供,便去叫人來來抬走杏花,芍藥和水仙忍著恐懼將杏花的屍體抬走。

處理完後,芍藥心有餘悸地說道:“伺侯御南王,果然是拿命來博!這杏花一個時辰前,還得意洋洋,如今卻七竅流血,身上還血流不止,好慘啊!”

水仙連連點頭,害怕地說道:“御南王果然是個人面獸心之人,沒有想到,他竟然如此殘暴!”

“我進去的時候,看到地上灑了粥,想來是杏花做的不好,被御南王賜死了!”

“嘖嘖……這事,皇上會不會知道啊?”

“皇上知道又如何?不過死了一個小奴婢,誰管這些事啊?皇上只會說她伺候不當,該死罷了!咱們這些人的命,就像浮萍……”

“哎……”水仙嘆了口氣,“原以為到麒麟宮幹活是好差事,沒有想到,卻是如此危機四伏……”

“今後,還是萬事小心些。”

二人處理完後,便去稟報蘇淺言,見事情處理好,就離開麒麟宮,往長明宮走去。

到了長明宮,她說清楚來意,守門的侍衛本是不能放她進去,但她拿出皇后賞的金簪,說道:“我奉命來給邕妃娘娘傳話,你們也敢攔?”

兩個侍衛見到皇后娘娘的東西,只好開門給她進去。

“蘇姑姑,請儘快出來,陛下說過要讓邕妃娘娘禁足,本就是不允許見外人。”

“知道了。”蘇淺言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