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非常非常小?

不對啊……

蘇淺言撓了撓腦袋,走進寢殿,看到顧承禮正在看書。

“這麼快完事了?”蘇淺言嘀咕了一下,這床榻也不亂啊,該不會這顧承禮讓她們……

哎呀,不可以色色。

顧承禮將目光從書上移至蘇淺言的臉上,道:“速戰速決,我向來不喜歡拖沓。”

“……這種事,越久才越厲害。你這麼快……”

“需要你管?”顧承禮反問。

“……罷了,你跟吃了火藥似的。”

“把門關上。過來研墨。”顧承禮說道。

“好!”

蘇淺言將門合上,推著顧承禮去書房,“你這還有閒情逸致寫字啊?”

“不然呢?繼續縱慾?”

“呵呵……”蘇淺言閉上了嘴巴。

到了書房,蘇淺言研墨,看著顧承禮在紙上寫字。

他寫道:“大齊後宮複雜,別隨意引人進來。”

蘇淺言眨了眨眼,扯過他的筆,寫道:“我知道。”

“知道還這樣做?”

蘇淺言寫道:“都是小嘍嘍,怕什麼?我吸乾她們的銀子,看他們還能不能花銀子往外頭通訊。"

“……”

“你是為了這個,才這樣做?”顧承禮抬頭看著蘇淺言,有些意外。

原來她不是貪財。

蘇淺言義正言辭地點點頭,其實她就是貪財。

“你別老覺得我是個財迷,其實我,是為大局著想。”蘇淺言一點也不心虛地寫道。

顧承禮看著她娟秀的字,心裡甚為安慰。

“燒了吧。”顧承禮放下筆,指了指桌上的紙。

“okk。”蘇淺言扯走紙。

“歐什麼?”顧承禮眉頭微蹙。

“okk就是‘好的’的意思!”蘇淺言翻譯了一下,把紙抽走塞進袖子裡,“真是好笑,現在內外都無人,還要裝模作樣地寫字來對話。你是小學生嗎?”

“我喜歡。”顧承禮答道。

"真是麻煩,還得去燒了。”

離開了寢殿,入了夜,蘇淺言便躲在牆角燒紙。

菊花發現了,便好奇地湊上前,發現她在燒東西。

回想起今日在御南王房裡發生的一切,菊花詫異地問:“蘇姑姑,你在……在燒紙錢嗎?”

“噓,不許說出去。捎給冤魂的。”蘇淺言胡謅道。

冤魂?難道是,被御南王虐待而死的那些女子?!菊花驚恐地看著蘇淺言,“蘇姑姑,您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