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那侍衛好生委屈,這蘇淺言沒有掙扎,一下子就承認了,他可沒動刑啊!

不過他見皇后娘娘有心要保她,便不再吭聲。

“好了,今日一事,乃邕妃縱容底下之人鬧事,還栽贓陷害蘇姑娘,你功過相抵,本宮不再追究!那兩個賤婢打完,送回長明宮!”

“是!”

過了半個時辰,那個嬤嬤不堪重罰,當場死了,而春花則奄奄一息地被人抬回長明宮。

邕妃看到此情此景,氣得欲哭無淚。

“她羅蓮好狠的心,為何要這般對我的近僕!本宮,要去尋她理論!”

春花忙喊住邕妃:“娘娘!萬萬不可啊!娘娘!”

眾人攔著邕妃不讓她離開。

邕妃已被禁足,自是不能離開長明宮的,她看到外頭重兵把守,便折回來到春花身邊,問道:

“你說,她為何要打你?!”

春花沒有回答,而是看了看四周的奴婢。

邕妃一眼就看懂了,她說道:“都退下!”

“是!”

奴婢們都退下後,殿中無人,春花這才低聲說道:

“此事,此事是奴婢自作主張!奴婢知道娘娘對武義王之死耿耿於懷,而始作俑者是那御南王!今日娘娘在殿上受辱,奴婢十分內疚,便與嬤嬤商量著去麒麟宮,殺了御南王……”

“你……你怎麼如此大膽!”邕妃詫異地看著她。

“娘娘,奴婢自幼被娘娘收留,娘娘對奴婢恩重如山,奴婢若是不能為娘娘分憂,還有何面目留在這世上?這個計劃,本是天衣無縫的……但途中卻殺出來一個蘇淺言,她阻止了奴婢進去,還看穿了奴婢的計謀……她發現了奴婢的匕首,所以與奴婢打起來……”

“你是說,那個在殿上說本宮得了失心瘋的女子?”

“正是她。”春花虛弱地點點頭,“娘娘,不過,這個蘇淺言,著實奇怪,她看到奴婢藏著匕首,卻在侍衛抵達的時候,說那匕首是她的……”

“什麼?!”邕妃不可思議地看著她,“她為何這麼做?”

“奴婢不知……她在審問時,絲毫沒有提及奴婢帶了匕首一事,反而攬了責任,說是她主動打了奴婢……雖然事實的確是如此。後來,皇后娘娘聞訊趕來,救下了蘇淺言。若是按照常理來說,這蘇淺言大可將事實說出來,可她沒有說!可……奴婢著實有些不明白……娘娘,蘇淺言這個人,好生奇怪……”

邕妃聽了,心中若有所思。

“你的意思,是,蘇淺言並沒有向皇后說出你們要行刺御南王一事?”

“對,她半句話都沒說……”

邕妃意味深長地看著春花,說道:“春花啊春花,你雖是忠心耿耿,卻險些害死本宮!若不是那蘇淺言閉口不提,本宮今日,可就完了!”

“娘娘,您是何意?”春花不解地看著邕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