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不承認?那我真嫁給御南王了!就讓他寵妾滅妻,讓我鬱郁老死在御南王府裡吧!”

“公主,我不是這個意思……”季扶辰著急地解釋道,“我……”

“那你什麼意思?你不是說,要隨我而去嗎?扶辰哥哥,你剛才說的話,我都知道了,我不嫁御南王就是了,你不要難過!”南宮霜月湊了上去,攬住季扶辰的手臂,笑盈盈地說。

“公主……”

“還叫我公主?扶辰哥哥,叫我月兒!”南宮霜月嘟著嘴,抬眸看著季扶辰,一臉嬌蠻的樣子。

季扶辰看著她粉嫩的笑臉,心裡頭一絲脾氣也沒了,方才,他的確是以為南宮霜月要死了,所以才將心裡話說了出來。

沒有想到,南宮霜月只是為了試他。

季扶辰對於她,當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月兒……”

“嗯!扶辰哥哥,你心悅我,我也心悅你!我們不要管什麼御南王,也不要管什麼婚約了,我南宮霜月,回了京都,就請陛下給你我賜婚!”南宮霜月大膽地說。

聽到這話,季扶辰沉穩的臉上,閃過一絲驚恐。

“怎麼了?扶辰哥哥,你不想娶我?”

“我想,我做夢都想。”

“那你在怕什麼?我都不怕!”南宮霜月問道。

季扶辰微微嘆息,說道:“我怕自己,配不上你。”

“胡說八道!我就是喜歡扶辰哥哥!誰能拿我怎麼辦?!”南宮霜月說完,踮起腳尖,往季扶辰的唇上啄了一口。

這是她看顧承禮親蘇淺言學來的。

這感覺可真是有意思。

親完,還想親。

看著面頰微紅的季扶辰,南宮霜月雙手抵在他的胸口,一雙眼睛波光粼粼地看著他,彷彿勾人似的,將季扶辰看得沒了理智。

他的大手朝南宮霜月腰間一扶,柔軟的身子陷入了他的懷中。

蘇淺言鬼鬼祟祟地繞到前門,把門輕輕合上,然後拎著酒跳上顧承禮房間的屋頂,對著月亮小酌。

“真是春意醉人。”蘇淺言舉杯,看著明亮的清輝,感嘆道。

她在屋頂喝酒,屋內的顧承禮聞到酒香,便拿起一塊硯往屋頂砸了上去。

蘇淺言措手不及,慌忙拎起酒,從被砸破的屋頂跳了下去。

“顧承禮,你做什麼?險些浪費了一罈好酒。”蘇淺言抱著酒瓶嘟囔道。

“巫雲山雨不可聽,在這裡喝。”顧承禮敲了敲桌子。

“什麼巫雲山雨?”蘇淺言剛問完,便想到南宮霜月和季扶辰,想來顧承禮是在說他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