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蘇淺言笑道:“回去做太子妃,好像也不錯哦。”

“是嗎?”

“不是嗎?墨靳庭長得帥,大權在握,還有男主光環,最重要的,他沒有殘廢。”蘇淺言戲謔道。

顧承禮被她這麼一激,伸手又將蘇淺言拉入懷裡。

“他是沒有殘疾,所以,他享受不了你的照顧。”顧承禮伏在蘇淺言耳邊,輕聲說道,“蘇淺言,墨靳庭是個極為危險之人,所有人都可以成為他的棋子,你別妄想著去他身邊。”

“我沒說去他身邊。”蘇淺言從顧承禮的語氣之中,似乎聽到了一絲威脅。

“乖乖待在我身邊,否則,我真的會對你下毒。”

顧承禮眼眸深邃,露出了蘇淺言從未見過的表情,她還未答話,他的唇便覆了上來。

“……唔……”蘇淺言掙扎著,可她越是掙扎,顧承禮越是將她箍得緊緊地。

“顧承禮……你……你幹嘛……”蘇淺言被吻得喘不過氣來,她用力掙開顧承禮的懷抱,紅著臉瞪著他。

顧承禮看著後退了好幾步的蘇淺言,一時有些晃神,他只是有些害怕罷了。

害怕蘇淺言離開,害怕這道光離他而去。

他現在坐著輪椅,距離康復遙遙無期……

想到這,顧承禮忽的伸出手,袖子裡露出一個暗器,一根帶著絲線的銀針朝蘇淺言射了出去。

蘇淺言敏捷地下腰,反手扯住絲線,將銀針朝顧承禮臉上射去。

顧承禮微微勾唇,轉動輪椅,扯回絲線,抬手拍了一下扶手機關,椅背射出三支箭!

“顧承禮你好陰險!”蘇淺言罵罵咧咧地踏風而起,三兩下接住三支箭,握在手裡,落在顧承禮身後,拿著箭頭抵住他的脖頸。

“看來,還是打不過你。”顧承禮淡淡一笑。

蘇淺言扔掉箭頭,繞到顧承禮面前,說道:“你什麼時候做的暗器?做的不錯,對付普通小人夠了。”

“我見你袖子裡常藏著銀針,我現在走動不方便,故而有了這個想法。”顧承禮說道。

“你想要暗器,我給你做。”蘇淺言抓起他的手,扯下他手腕的暗器,“你暗器裡的絲線,可以換成沾著毒的細絲線。這樣一來,我方才一抓,手心必割破,毒滲入血液之中,不想死都難。”

“還有你射出的箭太大了,太張揚,可以換成銀針。我給你做一款暴雨梨花針,嵌在你輪椅上,到時候,想接近你都難!”

顧承禮聽著蘇淺言侃侃而談,便問道:“方才還氣的滿臉漲紅,現在不氣了?”

方才?蘇淺言回頭,瞪了他一眼:“你別以為我不生氣,誰允許你隨意親我的?別以為你是傷患我就會原諒你!”

“不原諒,也親了多回了。”顧承禮幽幽地說。

“……"蘇淺言鼓著臉,道,“你再說,我不給你做暗器了!”

“好,不說了。”顧承禮唇邊帶著些許笑意。

此時,南宮霜月興高采烈地抱著一罈酒,說道:“言兒,快過來幫忙!”

蘇淺言將暗器朝顧承禮懷裡重重扔去,跑到南宮霜月身邊,伸出手幫忙:“月兒姐姐,這可是剛挖出來的酒啊?”

“是啊,逐日將軍今日歸來,他自幼喜歡喝桃花釀,我先抬出來。”

“這種事,讓下人去做就好了,你何苦自己去挖?瞧你,渾身都是汗,髒兮兮的。”蘇淺言接過那壇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