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承禮,你別以為你這區區百蟻毒能治得了我。依你所言,這毒十五日必須要解,否則就會死,這樣的話,解藥一定在你身上對不對?”說到這,蘇淺言便開始上手搜他的身體。

顧承禮平淡地看著她,隨她一通亂摸。

“蘇淺言你真是不害臊,男人的身體,你說摸就摸。”

“摸一下有什麼?”蘇淺言反問,挑眉看著他。

聽著這話,聞著蘇淺言身上的香氣,顧承禮笑了笑:“沒什麼,摸吧。我挺喜歡的。”

“……你別說的我很色的樣子。”蘇淺言收回了手,交疊至於胸前,說道,“解藥既然沒在你的身上,那你說吧,你給我下毒,是要我替你什麼?”

顧承禮抬眸看著她清亮的眼睛,說道:“在大齊,我的處境並不是很好,你留下來,保護我。”

“保護你?你需要人保護,為什麼還把玉書遣走?”

“她與你不同。和風已死,我不能讓她再跟著我血雨腥風。”

“那你就讓我跟著你血雨腥風?”蘇淺言擰眉,這個男人有點沒良心啊!

“你不是,想死嗎?你跟著我,隨時有死的可能。”顧承禮解釋道。

“我雖然是想死……”蘇淺言心中甚為不悅,“但你好歹憐惜一下我吧?”

“憐惜?”顧承禮意味深長地看著蘇淺言。

“我說的不是那種憐惜。”蘇淺言迴避了一下他的目光,然後蹭的坐到他身邊,說道,“這樣吧,你現在需要我保護你對不對?我呢,也需要一個人來把我打死,我們寫張契書怎麼樣?”

“可以。”顧承禮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蘇淺言興致勃勃地跑去寫契書,然後拿起顧承禮的手指,顧承禮還未反應過來,指尖便被蘇淺言咬破了。

“你做什麼?我是傷者……”顧承禮莫名其妙地看著蘇淺言。

蘇淺言滿不在意地用指尖蹭了蹭他指尖的血,兩隻手往契書一按,清晰的指紋便留在了契書上。

“你把我當什麼了?你怎麼不咬你自己的手指?”顧承禮沒好氣地問。

“咬我自己?這不是疼嗎?我又不傻!”蘇淺言一本正經地說道。

“我也疼。”顧承禮將手抽走,指尖朝蘇淺言的臉上擦了擦。

“顧承禮,你當我的臉是抹布嗎?”

“就許你咬,不許我擦?”

“擦你自己的臉!”蘇淺言抓著顧承禮的手,往他自己臉上噌了上去。

聽著屋內的吵鬧聲,南宮霜月站在門口,不禁笑了,這兩人的感情,果然很好呢!

她清了清嗓子,喊道:“言兒妹妹!萬事俱備,快出來與我結拜吧!”

結拜?!屋內的蘇淺言感覺腦瓜一疼,她停下揍顧承禮的手,往屋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