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兒?”東安改口道。

“嗯,東安大哥,你一定要小心蘇淺言,她很多詭計,你要小心不要被她害了。”

“你放心吧,扔一塊牌匾不是難事。”

“可是……扔了牌匾,蘇淺言豈不是一早就會發現?若是她發現牌匾沒了,會不會將開張日期改了呀?”蘇舞琴問道。

東安想了想,說道:“琴兒,你不要著急,我有辦法!我去尋一塊差不多的木頭,包在紅綢裡,這樣,她就可以當場出洋相了!”

“差不多的木頭?可以讓她出洋相嗎?”蘇舞琴露出天真的表情。

東安又想了想,說道:“有辦法了,我再上頭刻幾個字,讓她徹底難堪!”

“東安哥哥,你好聰明呀!”

聽著蘇舞琴這稱讚,東安心裡比吃了蜜還要甜。

半夜,東安將兩塊遮著紅布的牌匾扔到了海里。

翌日,蘇淺言的大船外頭站滿了人。

“聽說,這歸雲閣的牌匾,是太子親筆提的!就算不是為了進去喝杯茶,也要一睹太子的筆墨啊!”

“太子殿下的字是一絕,我等百姓竟然有幸可以一睹真容,實在是三生有幸啊!”

圍觀的百姓越是討論,混在裡頭的蘇舞琴便越是高興。

過了一會兒,蘇淺言走了出來,她站在船艙的二樓,打算當著眾人的面,將“歸雲閣”的牌匾掛在船艙三樓。

孫折柳等人託著一個大牌匾走了出來,紅綢在風中飄揚。

蘇舞琴和東安瞥見紅綢下,是一個粗糙的木板,根本就不是什麼精緻的牌匾。

而蘇淺言還不知道呢!

混在人群中的,除了蘇舞琴,還有墨添祁和墨靳庭。

墨靳庭這些日子,處理政務令他頭昏腦漲,便趁著今日墨添祁來求他帶他出宮,出來透透氣。

他站在人群之中,抬頭看向蘇淺言,風吹著她的水色袍子,清雅可人。

真是個性格與她樣貌不相符合的女子。

墨靳庭勾唇笑了笑,接著便抱起墨添祁:“你個子矮,我抱你起來看。”

“嘿嘿。”墨添祁摟著墨靳庭的脖子,興奮地探著腦袋。

蘇淺言見時間差不多了,便拿起杆子,撩開了紅綢。

紅綢被風帶走,一塊刻著“我是豬”的木頭展露在眾人面前!

百姓們一看,都哈哈大笑起來。

蘇淺言臉色一僵,孫折柳則慌張地扯了另一個快布,企圖將這牌匾蓋住。

“原來,這船的名字不是什麼歸雲閣,而是我是豬!”

“你幹嘛說你自己是豬呢?哈哈哈!”

“這名字也太扯了吧?”

眾人鬨堂大笑,蘇舞琴笑著看向東安,朝他投去一個欣賞的目光。

墨添祁擰眉,嘟著嘴看向墨靳庭:“太子哥哥!你瞧,有人換走了你的牌匾!”

“我知道。”墨靳庭看向蘇淺言,不知道她會作何反應呢?

蘇淺言扔掉杆子,笑著說道:“哎,奇了怪了,到底是誰家的牌匾,送到我的歸雲閣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