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一聽,臉都嚇白了:“皇后娘娘恕罪,皇后娘娘恕罪啊!”

江霏麗雙手微顫,看向劉古蘭。

“麗妃,你覺得這個懲罰如何啊?”劉古蘭問道。

“皇后娘娘秉公處置,為臣妾討回公道,臣妾不勝感激!”江霏麗咬牙切齒地說。

“很好,算你懂事,這種禍害主子的奴才,就該早點處理掉,免得害死妹妹你啊。”劉古蘭和藹可親地笑了起來。

“不過此處是太子的地方,在這裡出人命始終不好,本宮會領回去讓雲嬤嬤處理。來人,將雲嬤嬤帶走!”劉古蘭說道。

“是!”

江霏麗見青竹被拖著帶出去,她喊道:“青竹,你罪大惡極,但本宮念在你伺候本宮多年的份上,會好好照顧你的家人的!你放心去吧!”

青竹一聽,瞬間明白了江霏麗的意思,既然都是死,自是不能落在皇后手裡!若是被皇后查出些什麼,她的家人還能活嗎?!

想到這,青竹奮力推開旁人,朝門口的柱子上撞了上去,血濺當場。

蘇淺言抬手,遮住任恬澄的眼睛。

“嘖……”劉古蘭冷冷地看了青竹一眼,便讓人給她收屍。

收屍的時候,為了掩蓋這件不吉利的事,雲嬤嬤讓樂師和舞姬都上殿來,歌舞起,剛才彷彿什麼也沒有發生似的。

此時,有一雙眼睛在隔間盯著蘇淺言看。

李公公清了清嗓子,壓低聲音說道:“殿下,您還不出現嗎?”

墨靳庭回頭看了李公公一眼,說道:“方才,那個蘇淺言的招數,你都看到了嗎?”

“奴才沒看到……”

“也對,你又沒有透視眼。”墨靳庭笑了笑,拂了袖子,說道,“替孤更衣,孤要好好會會這個女子。”

李公公有些困惑,“殿下,您已經換了常服了。”

“孤的意思,是,給孤換金淵閣的衣服。”墨靳庭說道。

李公公一聽,便點點頭,跟著墨靳庭往寢殿走。

換好了金淵閣的黑色束身服,墨添祁便跑了進來:“太子哥哥!你把我姐姐請來了?”

“祁王殿下別跑那麼快!”術遠氣喘吁吁地跑進來,見了太子,便拱手行了個禮。

“是啊!你一直在孤耳邊唸叨,孤能不幫你請進來嗎?”墨靳庭伸手摸了摸墨添祁的腦袋。

墨添祁歪著頭,仔細端詳了一番墨靳庭的衣著:“太子哥哥,你這是要做什麼?”

“噓,只要孤換了這身衣服,就不能喚孤太子哥哥。”墨靳庭說道。

李公公笑著解釋:“祁王殿下,咱們太子殿下今日要扮演金淵閣的人呢。”

“對,孤今日,就扮演……”墨靳庭低頭看著墨添祁,“就扮演你的護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