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且不說收留吧,我去和師傅要回今年的學費,他老人家一定會還給我的!到時候咱們拿著銀子開個鋪子,琴兒這麼會做生意,咱們一定可以東山再起!”蘇桑梓信心滿滿地說。

蘇傾聽他這麼一說,也覺得可行,畢竟習武之人,大多數都講一個義字,蘇桑梓這麼多年都在悟空大師那裡習武,還是悟空大師的第一傳人,想來,大師不會不管他。

“那我們先去道觀住一段時間吧。”蘇傾建議道。

“好!”

一行人,坐著蘇傾來時候的那輛簡樸馬車,往青玉觀行去。

蘇淺言回到蘇宅,宅子的牌匾已經改為“任宅”。

任我行和任恬澄高高興興地給她接風。

“姑奶奶您可算是回來了!這大房間給您留著呢!”任我行說道。

“不必了,我不日就要進京,留給我也沒什麼用。”蘇淺言拉著任恬澄的手,看了任我行一眼,“你可有讓小橙橙去唸書啊?”

未等任我行回答,任恬澄便舉起手道:“有!姑奶奶,我給您看看我寫的字!我名字寫的可好了!”

“好啊,走吧!我再教你幾招防身,女孩子家家的,在外頭可不能被欺負了去。”

任我行看著她們高高興興地去後院,臉上止不住地笑,“你們慢慢學啊,我給你們做好吃的去!小橙子,別累著姑奶奶啊!”

在任宅的日子,蘇淺言每日睡到日曬三竿,睡醒了就看看話本,晚飯聽聽任我行他們說今日在外頭幹活的趣事。

幾日後,顧承禮解決完北源城一案的收尾,來到任宅找蘇淺言。

二人百無聊賴,閒到發黴。

蘇家那群人也沒有來找她麻煩。

正直中秋夜,任我行在府裡搞了一個遊園會,熱熱鬧鬧,好不開心。

蘇淺言玩了一輪,便回到後院喝酒,看到顧承禮已經坐在亭子裡,喝著任我行自釀的桃花酒。

“顧承禮,那是任我行給我的,你隨意拿了喝,要給銀子的。”蘇淺言走上去,拿走他手裡的酒瓶。

這別的不說,任我行釀酒是一絕,這桃花酒比外頭賣的酒好喝太多了!

顧承禮勾唇打趣道:“一瓶酒,值得你這般計較?”

說完,摸出一塊碎金,放在桌上。

“我是這種見錢眼開的人嗎?”蘇淺言麻溜地拿走碎金,將瓶子塞回給顧承禮,在他旁邊的椅子坐了下來。

“這閒散日子實屬難得。殿下來了信,說聖旨在路上了,估摸過幾日就要到,你可猜猜,是什麼聖旨?”顧承禮看向蘇淺言,她這些日子穿著都十分隨意,身上穿著普通的粗布衣裳,髮髻也沒好好地扎,烏黑的長髮就這什麼隨意的披著,不施粉黛,不戴首飾,但卻蓋不住她出塵的美貌。

“救了當朝王爺,怎麼,也得給我一些田地吧?這樣去了京都,也好安身立命。”蘇淺言眨了眨眼。

“田地?不想當個縣主郡主什麼的?”顧承禮問道。